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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罗莎琳笑盈盈的眸子中看不出一丝破绽,仿佛这个女人从未见过阿蕾奇诺,仿佛她只是一个与罗莎琳长得一模一样的陌生人。 仿佛自己从来没有把她压在身下。 「你在、犯下一个大错……你会让我们,都后悔的,听话,阿蕾奇诺……」 「给我……我快要、哈……」 阿蕾奇诺把活色生香的画面赶出脑海,嗓音结结巴巴:「钟玥小姐的未婚妻……是罗莎琳小姐……?」 大约是阿蕾奇诺脸上的神情太过震惊,以至于钟玥把头埋了下来。钟玥知道她们回到璃月必定会引来异样的目光,但依然悄悄扣紧了罗莎琳的手。 「至冬人好古板啊,」罗莎琳细眉一挑,仿佛瞧不起蛮夷部落似的,大大方方揽过钟玥,在对方脖子上轻轻一吻,栗发女孩的耳垂顿时变红了,「女孩子与女孩子结婚,这在蒙德可是很常见的哦。」 作戏作得还挺全。 原来罗莎琳就是钟玥的未婚妻,原来与「女士」订婚的那个人就是钟玥。阿蕾奇诺在心中冷笑,看来罗莎琳早就盯上钟离了,为此不惜提前一年准备,在须弥便开始勾引钟玥。 素论派的“讲师”?哼,令女同见了就腿软的职业之一是吧?罗莎琳的这个假身份,没准她还特地伪造了一场浪漫的师生恋。 看着钟玥涉世未深的模样,阿蕾奇诺不禁起了怜悯之心。天真的女孩,把罗莎琳当作温柔知心大jiejie,殊不知这只魔女随时可以把她大卸八块。 接下来的对话都好像隔着一层水,模模糊糊,阿蕾奇诺不记得这张茶桌是怎么空出来的了,似乎是钟玥身体抱恙,罗莎琳扶着她匆匆向阿蕾奇诺道了别。自从罗莎琳出现后,一切都是这么模糊…… 人走茶凉,楼阁下的街市车水马龙,只剩淡淡的玫瑰萦绕在阿蕾奇诺的鼻尖,她讨厌这种挥之不去的味道。 「阿蕾奇诺阁下,」伪装成民众的愚人众的士兵俯身,凑到阿蕾奇诺耳旁,「要不要我跟上那个金发女人?她们还只是订婚阶段,属下认为,以您的魅力,区区一个教令院讲师还不是手到擒来?」 「???」阿蕾奇诺的嘴角抽了抽,感情这家伙认为她想挖别人墙角想疯了,「蠢货!那个女人不是什么教令院讲师,她是八席执行官!」 「啊?」士兵大惊,赶忙改口,「我就说嘛,须弥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还得是我们至冬的执行官。」 ———————————————————— 往生堂。西厢。 金发外国女人与璃月女性并排坐在书桌前,桌上摆满红色的请帖,就连狸猫也要爬上桌沾一沾喜气。 钟玥双手托腮,望着灯下专心核对宾客名单的罗莎琳,感觉这一刻还是有些不切实际。从第一次在教令院见到这位优雅的女讲师,再到图书馆架子后那个试探的吻,再到低血糖醒来后躺在她的大腿上,再到花神诞祭时表明心意,最后手牵手乘着渡轮回到璃月。 自己可能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一直盯着我做什么?」罗莎琳挽起耳边一缕金发,明明依然垂着眸,却不知她怎么抓到的包,「想zuoai啊?」 一旁的侍女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退出去,带上了门。 钟玥顿时羞愤得脸颊通红,看起来健康许多:「罗莎琳!」 「不想吗?」罗莎琳歪头,精致的眉毛耷拉得很无辜,然而桌下的那双长腿已经不安分地挤入璃月女人的膝间,缓缓摩挲。 钟玥避开对方的腿,抓过一张请帖挡脸,红纸上方勉强露出一对埋怨的眼睛:「罗莎琳成天净想着这些,明明还有一大堆正事等着我们做。」 「好啊,那我问你一件正事,」罗莎琳笑笑,放过对方,突然严肃地正襟危坐,「你的哥哥,钟离先生,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见我?」 「哥哥不是不愿意见你,只是……只是他太忙了。」 「是吗?」罗莎琳微微眯眼,开始施压,「我已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