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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分满意,接下来的目标就是一千米三分钟。 泪成瀑布,你真切地希望明早的太阳不要升起,让你一直睡大觉吧。 第二天准时被布加拉提叫醒。 你痴呆瘫床上,不明白为什么别人放假就是嗨,你放假就要回到学生时期,又要学习又要跑cao(仅两人还掉队)。 不能睡懒觉算什么假期,你要抗议。 『抗议驳回。』布加拉提抱臂俯视赖床的你,『今天起我要开始工作了,以后就由米斯达叫你,如果一分钟后我还没见你起来,我就让米斯达进来了。』 你起,你起行吧。 就这样早起跑步上午学意大利语下午做作业,连续折磨一个星期,眼看八月份假期再有一周就将结束,星期日的晚上,做完作业,你坐在窗边,保持思想者(1880年奥古斯特·罗丹所创圆雕)的姿势思考人生。 实际上你刚想个开头就开始发呆。 『晚好!在想什么呢,忧郁女士?』 不知何时来到布加拉提家的米斯达从背后偷袭,揽上你的肩,顺便还给你起了个新外号。 你反射性抖了两下,米斯达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故意似的往你脸上吹气,你更是抖。 『米斯达,她的大脑需要休息,可不可以请你不要打扰她?』 福葛埋头批改你错误百出的作业,语气亿万分不妙,你又抖了两抖,总觉着福葛下一秒就会把作业本砸你脸上激情开骂。 『可是我很无聊啊。』 『无聊你去找乔鲁诺。』 也在埋头狂写的乔鲁诺无辜被cue,抬起头,『我正在做作业,福葛老师。』 『看,没人陪你玩,你可以回去了。』 『我又不是来找你。』 米斯达忽视百般阻拦的福葛,热意腾腾的rou躯挨得你更近,胯部顶在你的后背,你都能感觉到他手枪的形状。 你不懂他哪根筋抽了,身子抖了又抖,浑身蚂蚁乱爬似的难受。 『晚上有时间吗贝拉?我见海边有人在开小型音乐会,人不多,要不要一起去瞧瞧?』 你拒绝,今晚要思考人生。 『人生?』米斯达摸起下巴,『终于不是鱼生啦?』 他依旧很会抓重点。 布加拉提说你可以在海边思考人生,你幽怨地瞟他一眼。 最终你还是被拉了去,另三个人也一同跟去,米斯达指责他们打扰你和他的私人约会,他们三个都一脸“鬼知道你会对她做什么”。 你倒不觉得米斯达会对你做毛线,他要是想做坏事,早就做了。 那不勒斯的地面对夜盲症患者根本就是灾难,即使有路灯也不是所有坑坑洼洼都能照亮。在手牵手的情况下你还摔倒n 1次,米斯达无奈蹲下来,让你骑到他背上。 『驾!』你夹住米坐骑的腰,“Arriarri!” 『你把我当马匹了啊?!』 日常连接上你脱线脑回路的米斯达立刻抱怨起来,其余三人递来匪夷所思难以置信的目光,米坐骑嘴里仿出一声究极像的马儿嘶鸣,拔腿开跑。 『冲啦!!!哦吼——!』 夜晚的风在米坐骑的奔驰中呜呜凄凄,化为残影的灯光在你眼睛里留不下任何影像,手里牢牢扒紧身下的米马马,把身子的重里全都交给他。 你什么都看不见,心里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有米斯达在呢。 『到啦!』 米斯达减速、站定,微微喘气,他没让你下来,你便赖着不下去。 眼前是几团在沙滩的篝火,映出几半火光里的人,穿红衣T恤衫的人手拿吉他,听起来不是电吉他。 “...Mirrors on the ceiling(天花板上镶嵌的镜子),the pink champagne on ice(冰镇着的粉红香槟)...and she said we are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