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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倦,呼吸节奏错乱又沉重,但还是掐着我没有一丝力气的腰,摆出方便他进出的姿势。 他的yinjing还是坚硬的,没有一丝要射出的意思,在那cao弄着我已经一塌糊涂的下体。 我咬着下唇拒绝发出任何声音,往日让人愉快的快感累积过量的时候也是一种折磨,我意识到这是宴璟在惩罚我试图将他推出去。 太过分了。 我不知道在昏迷期间我到底经过几次高潮时,只是这次我感觉已经彻底麻木的下身颤抖着喷出了奇怪的液体。 我射尿了。 一时间喉间忍耐的哭泣终于飘了出来。 宴璟停下了动作,他终于拔出了那根现在对我来说是刑具的性器,轻柔的将我放平了回去,“宴椿?” 我撇过满是泪水的脸,拒绝他的视线。 宴璟应该是急了,毛茸茸的脑袋不断凑过来想亲吻我,他低声在我耳边说着什么,而被折腾得不轻的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几乎是陷入了昏厥。 再次醒来时在挂着吊水。 宴璟坐在我床头边静静看着书,见我醒来给我倒了杯水,小心的抱起我给我喝水。 我扭过头去拒绝他。 宴璟低声下气的哄着我,“对不起jiejie,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 我闭着眼睛喝水,拒绝与他交流。 宴璟将杯子放回去,却没有放下我,他坐到床上来抱着我开始抚摸我的背。 “对不起,”他在耳畔道,“我只是想要你快乐。” “撒谎。”我也是出声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声音的干哑,显然我在那场性爱中叫得很凄惨。 “你想折磨我。” 我控诉他。 宴璟在颤抖,“……对不起。” 我闭上眼睛不想理他。 虽然提议让他却找个alpha确实是会让他不高兴,但我初衷只是为他着想而已,他就算再愤怒也不应该这样折磨我。 ……用我不舍得对他的方式。 宴璟就这样抱着我沉默着,他或许是想继续解释,但我并没有听到他出声,反而在他熟悉的气息里再度陷入了沉睡。 就算被这样粗暴对待了,但我依旧在他的怀抱里感到了安心。 我真是有点下贱了。 再次清醒时我们还是贴在一起,熟悉的气息让我不想动弹,只是懒洋洋的盯着面前人漂亮的眼眉。 宴璟在睡梦中还是皱着眉,他闭着的眼皮下眼球动了动,似乎在做梦。 我听到他低声道,“宴椿……” 我看着他的表情,心底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替对方找借口。 或许我应该给他解释的机会。 往日的点点滴滴不受控制的从脑海中浮出,我最终还是捏住他的鼻尖将他从不那么愉悦的梦中唤醒。 “jiejie——”惊醒的宴璟喘着气,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梦将我揽入怀里。 我们安静拥抱了好一会儿,方才感觉到宴璟胸膛颤抖着开口,“医生说你纵欲过度,需要好好休息。” 不奇怪,这个星期我们做过不止一次。 我没想到他还有脸说。 我几乎露出他往日的冷笑,“你是想干死我吗?” “……”宴璟有些尴尬,低声道,“我想让你离不开我,这样你就不会再有那种想法了……” “……”只要稍稍回想一下我就感觉自己小腹的酸痛,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去工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