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不行(微h (第2/2页)
又重又厚。 虽然是自己的身体,但这样的刺激还是又激得身下吐出一口液体。 江应渚红着脸咬牙拿过自己的帕子,粗暴的擦着下面,奈何每一次的擦过,研磨,又使她敏感的身体产生羞人的反应。 【嗯……哈~】 惨白的脸失了血,更脆弱的似瓷。 咬着牙的时候,细长的脖颈脆弱的拗起,一拧就要折断的。 做完一切后,她靠在一边的梁柱上喘气。 【不能,再这样了…….】 想着她便撑着起身,扶正书案,掏出一张宣纸,捡起地上的笔,蘸了蘸地上的血,便提笔写下一串小字。 纸的右侧,赫然是一串鲜红的血指印。 食过午饭,安源卿在自己的院子里度几步消食,远处一声长而尖的鹰唳声,接着一个黑色的影子直直的俯冲下来,停在安源卿的肩上。 【老伙计。】女人笑着安抚了几下黑色的鹰,摸了摸它的顶,就从鹰身上取下一张字条,纸很新,墨似乎都还没有干就被急急忙忙的差送来,墨痕有一半染在对折的纸面上,略略晕开。 四下无人。她展开小纸,只见几个字。 灵馆使亡已现。 安源卿的眉头一皱,回到屋内用火把纸烧尽,不爽的换了一身隐蔽的衣服离开了江宅。 黑色的鹰目提溜的转了几下,便起身重新飞向天空,展翅引起一阵强风。 【大概已经死了有七八个时辰了。没有外力伤……脸部无法辨认,大概是……】 仵作话顿了一下。 【是自己毁的。】 江南旭在紧闭的房间内走了几步,蹙了蹙眉。 【诶…】 【问过老鸨了么?】 【她说发现这具尸体的时候,已经是早时了,人几乎都散了,要么也留店歇息下了。原本这间房的客人是跟mama说过不准让人进来的。】 【但恰巧又来了一个客人,也要订这一间房……是常客,且价格开的实在是高……?】 【唤老鸨来!】 仵作急忙转身出去,不过一会便急匆匆的跑进来。 【大人,老鸨刚死了。】 偏偏现在怡红院,这处青楼也有高等级制,朝中不少大臣来这消遣的,而正是因为高保密性才使得这儿生意好,有人罩,表面上看是个风月场所,实际上也少不了听点什么,闻点什么,做事的办事的手脚麻利不说,耳朵也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只怕是他大理寺给的那点朝廷的薄面,就算这老鸨没死,也不至于让她张嘴。 皇权旁落,蒙蔽的人多了。更别说四子夺嫡,看着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上水波暗涌,前些日子还有人要拉拢他的。 灭口灭口,不一定是怕朝廷。可以怕对方人,也可以怕自己人。江南旭搓了搓眉角,走出了门,回头吩咐手下。 【封锁起来。】 仵作吩咐着几个人把那人和老鸨尸体抬出去,怡红院内的姑娘和小厮都是明事理的,一个个早就配合他们公职录了供,诺大的堂内,此刻就只剩下侍卫们的靴子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咚咚声,杂乱又无序。 【大人,真是麻烦了。】 仵作薛沛文摘了验尸的家伙,站在江南旭身边。他知前日江南旭刚大婚,新婚完就被抓来跟尸体这种白事打交道,晦气是一,惹了人心里堵塞也是二。家有娇妻不仅不能宠,也不能恩恩爱爱。反倒要过来看面目全非的尸体,处理一片狼藉的案件。 上头派江南旭处理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 这不仅是他能力强,其实有点那么其他的意思在的。 【没什么麻烦的。】 江南旭嘴硬着,高挺的鼻梁侧了侧,脸靠向一边。 【很难抉择吧,大人。】 薛沛文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从心做事,即是无悔。】 江南旭呼出一口气,抬头看了看薛沛文的眼,挥挥手:【我们走吧。】 远处不知道哪儿的戏院咿咿呀呀唱起戏来,二胡拉的嘎吱响,唢呐一齐吹,红的白的青的黑的通通掺在一起。 听的人莫名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