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動手

    一早睜開眼是夕的臉，正盯著我……

    《夕？嗯……》主人不在了？旁邊沒有別人的感覺……現在什麼時候了？

    《主人出門了喔，他說讓妳休息，帶了蘿拉一起去了，讓妳不用擔心。》她湊過來蹭我的頭

    窗簾拉著嗎？房間不算很亮……和蘿拉一起……應該沒問題……嗚嗯……夕……不要摸……

    《五個月過好快呢？》她也不想起身的樣子，我們衣服也沒穿上，昨天真的沒力氣穿了……

    《不起來嗎？》我問

    《嗯……不覺得這樣躺著也很舒服嗎？以前都是在尾交，不然就是尾交的路上……赤……》她將臉埋在我頭發裡，看不見她的表情，聲音聽起來有點顫抖

    是想起之前的主人嗎？有時候我想起兒時依然會害怕……

    《妳覺得主人會拋棄我們嗎？》看到她的表情了……非常的傷心地表情

    拋棄……主人嗎？

    《……》我沒有說話……我不知道要說什麼……這都不好說的……

    《主人對我們很好……既沒有叫我們做苦力，沒有要我們要服侍別人，沒有逼我們一定要服侍他……主人還說不想可以推開他……赤……》

    推開他？主人說過嗎？感覺沒有說過……但主人確實沒讓我們特別做什麼……不如說是我希望主人可以讓我做點什麼……

    《妳在害怕什麼？》

    怎麼突然說到我了？

    《沒……》

    《妳在擔心什麼？》夕直接打斷要開口的我，起身壓在我上面，她碩大的胸貼到我的平坦，認真且擔心的眼神看著我

    《夕，妳怎麼了？》

    這樣的行為……擔心……害怕……現在我才清醒明白她是在說主人和我們的事情……

    《是妳怎麼了？妳不是一直在迴避我嗎？讓我和主人獨處？我們不都是一起服侍主人的嗎？妳是想自己逃跑嗎？》

    自己逃跑？我皺眉，不能明白為什麼夕用這個詞……雪說狼一生認定一個伴侶，有的雖然例外，但也幾乎終其一生……而……

    《萊梅拉爾夫人說，就算是再要好的朋友，一起服務主人還是會不舒服，尤其是喜歡的人……》主人對我們一直很好，喜歡上主人不是難事……

    《……萊梅拉爾……多少會吧？可是我更對妳迴避我而不舒服！》

    因為我迴避……而不舒服？和雪說了一樣的話……為什麼？是我在才會不舒服吧？

    《可是這樣你們才能獨處？我應該……》

    《我們？包括雪嗎？赤……我不知道雪怎麼想的，但不管我們多喜歡主人，我們也不會丟下妳，我們在一起三年，一起度過那困難的日子……》說著說著，她眼淚落下來，一滴接著一滴滴在我臉上

    《我真的很害怕！赤！每天、每天都會做惡夢，我也害怕回到以前的日子，明明……明明我們都有心理準備了……我還是……嗚……》她的聲音顫抖著，泣不成聲的趴在我身上，抱住我

    惡夢嗎？就像我以前常常夢到小時候被打嗎？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好久沒夢到的樣子……

    《我常常夢到那個人……只有和主人在一起到時候才能好好睡一下……我明明知道……我還是忍不住去找主人尾交……忘記一切……赤……》她沒在說下去……

    原來她還是很不安……和我一樣……恐懼佔據了內心深處

    《夕……》我認為比起我，他們更能為主人做些什麼……我認為一年的恐懼是可以改變的……

    《嗯……》她發出聲音表示她聽著

    也許……和時間沒有關係……傷害就像一把刀刺進心臟……喘不過氣是一樣的……

    《……妳們懂得比我多……我能給主人的不多……智慧、美貌、身體都沒有……夕……》

    我與她側身互相看著……在主人身邊一年……不長不短……我學到的卻比曾經更好……雖然我還是不懂他們的感情……

    《我的知識低下，美貌不如妳和雪，身體的發育更是緩慢，主人只是不嫌棄我……》看著搖頭想否認我的夕，我伸手不讓她打斷我

    《雪說孩子是意外，她一直想和我平起平坐，但我一直希望妳們能有孩子，萊梅拉爾說母憑子貴，因為有孩子，雪的地位雖然不會比夫人們高，但能保她之後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