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第1/3页)
自你与刘辩……不,张道陵“初次见面”后,你先是被打入地牢,后又接手徐州。接手徐州后,你虽未将他关入地牢,却派人软禁了他。兜兜转转,刘辩仿佛又回到了在皇宫里做傀儡的时候,每日的盼头便是盼着他的广陵王。 处理完公务,又安抚好军心,你终于有时间来见他。听着他胡言乱语,顾左右而言他,你终是忍不住笑了,你突然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你抬手抚上他的眉骨,柔声道:“张天师应该知道自己很像一个人?既然你说是本王认错了,那不如就将错就错罢?” 他愣住了,似乎是没有料到你会这么说。他张了张嘴正欲说些什么,你却突然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上。 “嘘……你一开口说话,便不像他了。”你眯着眼睛,看向眼前的人。那让你朝思暮想,日日徘徊在你梦中的人,你做美梦时梦到你们儿时的事,做噩梦时梦到他惨死在你面前,甚至做春梦时也是梦到与他芙蓉帐暖…… 你看向他的眼神缱绻,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爱意,又像是爱欲。刘辩来不及分辨,便被你扯着推到了床上,你找了块帕子塞进他嘴里,又扯下他发间的带子绕了两圈在脑后打了个结,确保他说不出话。 刘辩有些慌了,他挣扎起来,只是他养尊处优惯了,即便是在民间流落了这些时日,也仍是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你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顺便把他的手也捆在了一起。 “别动,他可从不会这般,他向来是热情主动的……”你摸着他的脸,喃喃道。你看到刘辩金黄色的瞳中闪过错愕,又迅速被水汽覆盖。你伸手拭去他眼角的泪,轻笑道:“现在倒是有些像了,他在床上也常常哭。” “唔……唔唔唔!”刘辩仍在挣扎,嘴里也在说些什么,只是你却不想听了。你为他奔走,替他筹谋,到头来他诈死脱逃,你为他伤神伤心,他却摇身一变成了游方道士!好,既然他说他是五斗米的张道陵,那便是了,你只当刘辩已然命丧黄泉便是! 啪!你毫不犹豫地抬手抽了他一耳光,“本王说别动,你听不懂吗?”他怔住了,果然没再动,只是眼角的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了,一点点隐入他茂密的黑发中。 你扬手又是一巴掌。 “既然哭起来最像他,那便多哭一会儿。”你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几下便将他的衣服剥开。他还是那么白,不过等他堕入情欲时,白里便会透出粉,像熟透的桃子。你抬手捻过他胸前的红点,如愿感受到他的身子抖了一下——现在,你要催熟这颗蜜桃,让他变得鲜嫩、多汁。 你实在是太了解他的身体了,你知道抚摸哪里会让他颤抖,你也知道何种力道的触碰会让他舒服。于是你偏偏不如他的意,你将他胸前的两点玩弄得红肿不堪,却半点不碰他已经挺立的玉茎。你揉捏他胸口的软rou,勾勒他腰腹的曲线,却迟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难耐挺腰,可玉茎却碰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在空气中无助地晃动,马眼泌出清液悬在顶端,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在身上,像是清晨挂在桃子上的露水。 呜呜咽咽的声音从他口中传来,越来越多的唾液因为来不及吞咽打湿了帕子和发带,甚至沿着嘴角淌了下来。你将发带解开,帕子也被你取出,刘辩刚想说什么,你却突然伸手握住他挺立的rou茎。“啊嗯……”刘辩惊呼一声,带了几分情欲,这倒是和他从前一样,在床上从不羞涩。你在他噙着泪水满含期待的目光中,将手中的发带缠绕在根部。 “唔……广陵王,你可真不会怜香惜玉啊……”你并不理会他的示弱,将他拽起来翻了个身,“趴好了,屁股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