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方笛 / 海棠无香 (第3/3页)
的,捏着笛飞声的屁股重重掐了一把,咬牙切齿道:“sao货。” 杏花酒让两人都不甚清醒,但此刻他的脑子比笛飞声的更糊涂,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这两个字带着酒气喷到笛飞声的耳朵里,他被激得rouxue一紧,把夹着的东西绞得颇激烈地缴了械。 笛飞声被cao得又爽又痛,他从没体会过这种滋味,酒精麻痹后的大脑让他忘了自己的身份,身下正撑在自己洞里的yinjing更是勾人得折磨,他没多想便按着方多病的肩跪起来,沉腰抵着guitou,再粗喘着重重往下坐。 他xue里没流干净的jingye混着sao水被挤得直喷,白浊溅在深色的木板上,像密密麻麻的蜡滴。他骑得还算矜持,喉咙里飘出些低沉性感的气音,但方多病很快又把手伸过来,拢着他的屁股抬起来,又一下按到最低。 酒精流遍血管,方多病的手有些不听使唤,几次都让阳具从笛飞声湿黏的roudong里滑出去。他易怒的本性开始发作,干脆把yinjing拔出来,手指抠进笛飞声的后xue里,指甲压着里面发肿的嫩rou磨个没完。 “啊……啊,嗯……”笛飞声终于被他逼得叫出声,因为痛而嘴唇发白,睫毛抖得像昆虫刚被撕下的新鲜翅膀。 里面的jingye和肠液被手指掏了出来,顺着结实修长的大腿直淌。方多病胡乱在他腿根抹了一把,黏得一塌糊涂的手又去握笛飞声的yinjing,指甲沿着血管擦,拇指去揉尿眼,被他抖着肚子射了一手。 他重重去按笛飞声的小腹,像要把里面的尿水也挤出来似的,身上刚泄过的男人颤了大腿,后仰着滑倒在木阶上。 方多病拉开面前光滑笔直的两条腿,顶腰cao进去一半,一边朝笛飞声已经发红的臀rou扇巴掌。巴掌声混着闷哼飘在后院里,他一边挺腰,一边俯身去咬笛飞声的喉结,收了手掐在他腰上。 笛飞声迷迷糊糊地摇晃腰和屁股,吞吐身体里的硕大阳具,两手捏去胸脯上红肿的奶头。他一边玩自己的rutou,一边哼叫着接纳方多病的凿入,yinjing抵在方多病的小腹上,被磨蹭得一股一股地吐水。 ……太色了。他看着笛飞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按在胸脯前捻,额前血筋直跳,不知哪里来了力气,往里顶得又重又狠,像要把人捣穿。 方多病每往深处撞一下,笛飞声的奶子就跟着晃一下,迷得他眼晕。笛飞声半垂下眼,胸前摇着,碧色瞳孔润着一截雾,朱砂色的薄唇微张,能看到白瓷似的上牙。 他比京城最贵的妓女还漂亮,方多病迷迷糊糊地想。他趴下去把笛飞声扣在臂弯里,单薄的肩膀环着身下正黏热吐息的男人,盯着那双轻颤的眼睛,最后两眼发花地又xiele个干净,满满当当地灌进被干得松弛的xue道。 笛飞声的后xue被他cao得合不拢,敞着口流浆,肿得菊褶都淡了些。射过之后他像是酒醒了一大半,慌忙搂着笛飞声的腰,将他扶起来,又一时无话可说,半晌只是呆呆看着雨里的海棠花。 方多病愣愣地看着,终究还是开口道:“我……我会对你负责,不会不管你……” 这话说到一半,他很羞愧似的低下头去,脸涨得比方才情事时还红,不敢再出声。 开山削铁的天下第一让他负责下半生,听起来荒谬得有些好笑。 笛飞声像是很轻地笑了一下,他习惯了直来直去,这时也不想浪费时间,“什么时候开始的?” 方多病撑起一只手,拖着昏沉的头,支支吾吾道:“……肖乔大婚。” 那时李莲花神色凝然,旁人胆寒震悚,只有他看着这青松翠竹一般的漂亮男人出神,自此情根深种。 “那时我也看到了你。”笛飞声淡淡道,“你在李相夷身边,所以我一眼看到,”他停了一下,“你很不一样。” 或许酒精还是在脑子里作乱,方多病很让自己羞恼地问了一句,“那你喜欢我吗?” 笛飞声垂了垂眼,唇角浮起一抹弧,只是轻轻摇摇头。或许是说不喜欢,或许是说不知道,他不敢再问。 雨声沥沥,他听到头顶风干的花枝窸窣一响,掉下一片卷着边的粉白小瓣。那片花瓣似乎掉在耳后,牵着发丝,方多病抬手想捏下来,又如何也找不到。 笛飞声伸手绕到方多病的头侧,捏起那片干花,青色的衣袖拂着他的耳阔。淡香的柔滑乌发铺在方多病膝下,他心想,这是笛飞声第一次主动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