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方笛 / 面情 (第2/2页)
气海,心神恍惚,目光迟迟在眼前游移,各处感官一同如半梦半醒般痉挛。笛飞声的xue里很干,上下牵拉的xuerou干涩地缠着柱身,挤得发痛,窒得方多病头皮酥麻。他大抵是第一次,未被开发过,xue道很紧,不知因为爽还是痛,不多时开始出水,随抽插起伏染湿衣物床单。 笛飞声似乎有意压抑,rou花里逐渐泛滥成灾,榨出的精水、分泌的体液和汗混在一起淌下,喉间却听不到呻吟,唯有呼吸逐渐粗重,越来越稠。敞开的青衣逐渐滑下,挂在笛飞声臂弯间,露出略有骨感的肩和饱满胸脯,嫩红乳粒掩在衣下时隐时现,更显得异常勾人。 他垂下眼睫,微张开血色稍褪的薄唇换气,半珠碧瞳黯淡地、轻缓地流过一丝难察的弧光,本摆动着腰臀起伏的身躯忽然一滞,难耐地闷喘出声。 刚才他……被戳到敏感点了?方多病一愣,他并不怕笛飞声,因而不惧直视他的眼睛,将那双瞳孔里全部的、分厘毫丝的流动看得了然。 笛飞声的确被触到了xue里的敏感点。掩在碧玉般眼瞳前的睫羽轻颤似雨中蝶翅,又很快似生生掐断般被压抑,漂亮的眉眼微蹙,方多病看得心醉,埋在他xue里的硬挺不自觉胀大几分。 他真的长得好俊。方多病痴痴地想,逐渐回暖的手有了知觉,不自觉地抬起要覆上笛飞声的腰。他忽然想起面前是何人,心中一惊,手臂卸力垂下,手背凸起的指骨蹭到笛飞声裸露的臀侧和大腿,搔过一串正处在情潮中的皮rou。 笛飞声本逐渐松弛下来的后xue兀地一紧,绞得方多病又泄一轮,满满当当地灌进窄小的xue道。他垂眼喘息,缓缓抬起跨,露出被拍红的臀rou,白浆自他臀瓣间被插得松弛的翕张小口溢出,顺着修长笔直的大腿流成一条靡线。 方多病不知自己面色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盯着笛飞声两腿间的yin荡光景不舍眨眼。他的目光愣愣聚在前方,自下而上扫过笛飞声的腿,腰腹,润着薄汗的胸乳和锁骨,再到那张神色淡漠的脸,忽然一阵头脑昏沉,眼前微微泛开暗色。 失去知觉前,他看到笛飞声垂眼睥睨自己,淡淡地道:情蛊已解,你无碍了。 方多病再醒时,身子和周边被褥已被清理干净,只有李莲花坐在一旁。他挣扎着爬起,愣了愣,迟疑地道:……笛飞声走了? 嗯,走了呀。李莲花点点头。 他一时心急,一把拉住李莲花的衣领,声音因不可置信而不自觉地压低了调子:你怎么会认得他?他为何会乐意帮你? 啊……我就是出门随便拉住了一个人,李莲花迷茫地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他就是笛飞声。我真的不知道。 你放屁,我听到你们说话了。 哦。李莲花笑起来。他看了看方多病,见他低头盯着被褥,目光呆愣,略收笑容,宽慰似的道:我懂你应当是心情郁闷,本只是来参加婚宴,稀里糊涂地被角丽谯投毒,又莫名其妙跟笛飞声上了床…… 他停了一下,轻咳一声,又道:方公子,我话说得糙了些……角丽谯爱慕笛飞声已久,笛飞声为解此毒主动让你上了一次,如此也称得上是大仇得报……往后便不必太记恨了。 方多病愣了愣,半晌道:倒也不是因为这个。 李莲花笑了笑:难道你在惦记笛飞声? 惦记?啊,没有……方多病慌忙摇头道:我只是觉得他很……我说不上来,他…… 方多病支支吾吾,最后在李莲花玩味的目光中闭了嘴,长叹一声,又羞又恼地攥着拳头往他肩上来了一下:老子就是在惦记,不要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