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玩的是个阉人? h (第2/2页)
的手往下滑的时候便想制止,当她触到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凉了。 先前什么快感什么沉迷通通都没了,他终于如梦初醒。 他当然感受到了身前人的分心和怔愣,不等她嘲讽便先开口:“溪姑姑不会到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玩的是个阉人吧?” 夏溪没回答,表情却有些窘迫。 亲入神了,真忘了,毕竟她生活的年代没有这职位啊! 不过这也没什么要紧的吧?她亲之前又没忘,她又不在乎。 还是这地儿比较像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也是,要是她缺个胳膊少个腿儿的别人非要来摸,她也膈应。 杨多金见她的手半晌没拿开,还不知死活地用食指滑了一下,声音更是像淬了毒似的:“摸够了吗?” 夏溪讪讪地收回了手,其实没摸够。 “能给杂家松绑了么?” 她很想说再亲一会、给她也舔一会,但她看着人嘴上的胸前的红肿,竟难得生出了几分怜香惜玉之感,“好。” 杨多金依旧笑着看着她,只是这笑,若叫熟悉的人看见,定能认出来宫里每次血流成河之前,公公就是这笑。 夏溪刚松开他,便有一道掌风向自己袭来。 她轻易地握住了杨多金的手腕,“你打不过我。” 杨多金很平静,“是吗?杂家打不过,不知道侍卫打不打得过、御林军打不打得过、暗卫打不打得过,大理寺打不打得过。” 夏溪没有再将他绑起来,拉过他的手腕亲了亲手心,“我不用打得过他们,我有你。” 杨多金眼皮抬了抬,不明白她是怎么对着要用这些人杀她的主使说出这句话的。 手心传来痒意,杨多金随意瞥了一眼。 她不会真以为,折辱了他这么久,一个手心的吻便能让他放过她吧? 可笑。 夏溪不管他在想什么,顺手把他衣服扒了。 他身子一凉,却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 无所谓了,他何必要跟一个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人计较呢? 不就是捏捏扯扯破个皮,这可比宫里的刑罚轻多了。 夏溪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他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就是再舔一回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却不想,这毒妇偏生不走寻常路。 那毒妇消失了一会儿,然后回来了,接着他的胸前一凉。 “药膏,有点冰,忍一忍。” 杨多金以为是跟她喝的春药一样的,令他失态的药,不屑地哼了一声。 一个两个的,都惦记在他这个阉人身上看他出那档子事儿的丑。 无所谓,明日不会有一个知情的活口。 嘴上也被涂了这药膏,他都好奇这东西涂在嘴上有什么用?怕他舔得不尽心吗? 杨多金依旧冷笑,可等了半天也等不到她坐上来,反而还拿手给那些药膏扇着风。 等了半晌,倒是他先耐不住性子了,“溪姑姑不上来吗?” “等一会儿,药膏不干会弄脏被子。” 洁癖,一内内啦。 “有人洗。”浪费这些时辰作甚?明日他又没得休息。 夏溪开始教育他,“过儿,勤俭节约是咱们的优良美德!” 况且要洗也是明天洗,她今晚怎么办?坐一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