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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小声惊呼,虞司权不做留恋,片刻收手,擦干净笔继续书写。 “才洗过澡,老实点。” 白薇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的硬挺,隔着西装裤膈在她脸颊边。 所以,是让自己主动吗? 她揣摩着,动了动身体去靠近,虞司权手指立刻敲打在她腰上。 “别乱动。” 不是要自己来吗… 她老实趴着,止住欲望,虞司权写完了文件,放下笔,从药罐后拿了样东西,金属铁链撞击出细碎声响,他身体做起,带着白薇双膝跪得实了点。 白薇稍稍抬头,想看他做什么。虞司权在她左右臀上打了两记道。 “趴好,现在不是你乱动的时候。” 白薇把头埋在他腿侧,身后被什么冰冷之物贴上,白薇忍不住收腿,虞司权抓住她腿根让她分开,他手中是一根两头收窄的金属棒。 那棒子挤进软rou,裹上白薇的潮湿之后往xue里探,白薇里面已是汪洋,金属棒无需多加试探,很顺利进入,虞司权捏着棒身来回抽插,换着角度顶弄,泥泞xue口贴合又撑开,白薇被磨到颤抖,棒子才整根送进去。 虞司权抽了湿巾,细细擦干净白薇下身,金属棒的链子垂在体外,在地上晃出声响。 “跪好。” 他扶起白薇,让她跪好在自己腿间,白薇自觉摆正姿势,双手互握背在身后。 虞司权显然要说正事。 “那个人是韩小诗弟弟。” 惊雷一样的消息,让白薇从情欲里脱离。 “怎么会?” 今天是小诗离岛的日子,她弟弟来接? “那他怎么会跳楼?是不是被推下的?!我看见…” “不是。” 虞司权打断她。 “十层的人说,他反对jiejie离开这个金窟,供不上他的赌资和毒资,要她继续留在这,三言两语吵起来,吵到走廊扬言要举报明珠岛,做皮rou买卖。” “韩小诗追过去,争执间摔下楼。” 白薇低头快速思考,那个人影,也不像小诗… “我们的护栏这么高…” 虞司权俯身,摸着她的脸道。 “你希望是意外,还是蓄意?” 他什么意思?蓄意的话…最大嫌疑就是小诗,韩小诗弟弟瘦骨如柴,被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白薇挣扎,所以虞司权的意思是算作意外? 一个毒瘾赌瘾重,绝无可能戒断从良的累赘…如此处理确实。 白薇问道:“那小诗以后会怎样?” “出去之后,与明珠岛再无关系,她想重新活过,只有往前走。” 白薇自问自答般道:“她能做到吗?” 虞司权道:“这是唯一的路,再难也要走,否则下一个摔死的就是她。” 白薇不解,“为什么磨难都在她身上?” 虞司权道:“因为不公平从不存在,不会因为你受够了苦,就给你出路,出路,是人自己走出来的。” 白薇抬头,眼眶泛红,想靠近虞司权。 虞司权没有让她如愿。 “从她知道母亲已亡故,依然不对兄弟约束提供大量钱财开始,就注定了这一天。” 这么说近乎无情,可也是事实。 虞司权收了东西站起来:“你还有你的工作要做。” 白薇的眼神留恋在他身上,他说出路要自己走,可当初白薇受不了要认罪时,是虞司权的出现救了她,他何尝不是她的出路。 虞司权见她呆呆愣愣,提醒道:“锁链绑在腿上,穿好内裤睡。” 白薇这才惊觉自己里面还有东西,她尝试挣扎。 “放一晚上么?” 虞司权扫过她下身,走过来搂住细腰,威胁般拍着臀。 “你跟人拉拉扯扯,原本该好好罚一回,现在只是放点东西,你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