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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就看世子解发佯狂,彪子溃不成军。本文月光只照一人,又名你家世子私底下这么会调戏人你知道吗? 不是什么好人西岐世子×丧家之犬前暗卫头子彪 本章没有发郊,只有奇怪的黄元济出没。 “万一,万一呢!”话音刚落,姬旦就看见那根篪落入了崇应彪的手心里。 “哥——?”姬旦惊得脖子往前凸,像一只即将低头去啄米的鸡。但是由于大殿之上还有下人和臣子在,他才没有抬起手指直直地指着两人。 崇应彪面上一副天真作派,跪在姬考身侧,八指紧紧扣住那根年份已久的篪,悠悠地转动下巴露出一只眼睛看他。 像在说:你奈我何。 崇应彪明明比发哥还要年长,如今却连他也不如了。 “旦公子,在下只是怕,有一天下人不长眼睛…”于是这篪就成了他的鱼符。 姬发能有鱼符,为啥他崇应彪不能有? 那篪明明被姬考常年吹奏,上面的光泽已经黯了,细看还能看到很多细小的划痕。但此刻在姬旦眼里,竟刺眼无比,比大殿之外的天光更让人难以直视。 姬旦倏地扭过头,咬紧牙关不说话了。 崇应彪这厮的语气实属欠,和发哥在信里讲的不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二致。这人还不如病着呢。 崇应彪挑衅的情态逗笑了姬考,但他没笑,只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唤他:“去吧阿应,天黑之前回来。” 密信没有落入所有西岐人的手中,但崇应彪的属下比他先到了。 崇应彪在马上琢磨着阿应这两个字到底该不该改,这应字是崇应鸾赠与他的,崇字是整个北崇期望他的,只有一个彪字,是他八岁之后在崇侯虎那里得到的。 如今崇侯虎和崇应鸾都下了黄泉,北崇的地界被西岐占据,他如孤魂野鬼游荡在这天地间,夜晚睡在姬考的床上都不知道哪边才是乡音。 说起来,既然那两人都已死了,那他叫什么又有何妨? 崇应彪倨傲地笑了。在这乱世,只有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更何况叫他阿应总比叫他阿彪要好听些。便宜崇应鸾了。 黄元济倒在地上无聊到数蚂蚁时,便看见崇应彪在白马上一颠一颠地过来了,嘴里还衔着根草。 “总长!” 西岐的人看到白马如见姬考亲人,根本不用崇应彪唤就让他进了包围圈。 “总长!”黄元济几乎要飙下泪来,像条虫一样扭着向前。他没受多少磋磨,应该说整个暗卫营没几个能比崇应彪还要惨的,这会还能在脸上都是泥的情况下生龙活虎。 西岐人对视了一眼,其中有一个就从行李旁站了起来,跪下去给黄元济松绑。 将近两月的分别,黄元济的热泪盈眶,无一不在撺掇着崇应彪的情绪上涨。 他下马,趁整理缰绳的时候抚了抚眼角。 但常年戴着面具,他并不知道他是爱红脸的性子。 黄元济看着也白净,一副难得见天光的样。他没有在崇应彪跟前跪下,而是直接扑进了总长的怀里。 崇应彪没见过这场景,僵硬地抱住了黄元济,不知怎么好了。 还是一脸农夫相的西岐人过来给他解围,要看那根篪。实际上连崇应彪的衣服都是穿姬考的。姬考这人瘦是瘦了点,翩翩风度那是一点不缺,衣服穿在崇应彪身上,硬是穿出了人模狗样的味道来,叫黄元济都不敢认了。 也亏得崇应彪也瘦了,要不然还得不伦不类的,像西门庆。 崇应彪推推嘴里只剩总长这两个字的黄元济,心里暗爽地掏出藏在怀里的篪。 崇应彪从来没见过姬考吹奏乐器,但君子六艺,姬考一定也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