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第6/11页)
清晰地感知到,她的喜欢,如同一个巨大的空壳,看着似乎甜蜜,实则一戳就破,内里空洞无比。 她永远不会将私情放在想要做的事情面前。 世间女子皆薄幸。 他泪流满面,饮下了苦酒。 他想家了,但是他已经没有家了。 * 蛮人的,铁蹄一路南下,竟然在一次偷袭之中直接冲入了内城,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惊慌失措。 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血染红了都城 亲王府是有自己的私兵的,并且将军也给宝珠留的一支平时队伍,平时扮作仆人,实际上也是一支不小的精兵。 那些厮杀与哭喊在他的耳边如同响雷一般爆炸。他想,如果母亲和父亲在此会如何的做? 会义无反顾的冲出去,直到死亡。 那跟银枪已经很久未动,但是依旧一尘不染。 * 整个皇宫已然被这支突袭的队伍逼入绝路,求和派与激战派在不断地进行争斗,有人建议皇帝直接弃城南下逃跑,有人建议,此后要提高给北蛮的岁币,也有一部分人主张激战要一鼓作气地打退… 但现在这个关头敌人已经打到门口了,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宫门很容易便被击破了 一举擒王,那些平时穿的紫衣,红袍的官人们,全部都被捆绑得如同一只只的rou猪,景和的指甲都透露着一种筋疲力尽的灰,他闭上眼睛,头靠在冰冷的地板上。 那个时候父亲和宝珠应该已经在水路上了。 援兵应该也在路上了,至少这一场战役,要结束了,连同她的性命一起。作为抵抗派的领头人,她定是第一个被拉出去示众。 她没有办法保住更多的人,至少让这一场战役换得短暂的和平。 更多的她便管不到了 蛮人让皇帝脱光衣服,身上刻满了字,匍匐像狗一般在蛮人的面前学狗叫,皇帝被酒rou掏空的身体如同巨大的一团松弛肥rou,谄媚的想要讨好侵略者,好留下自己一条狗命。 但那肥头大耳的脑袋,突然在乱箭中,好巧不巧被一只穿云箭,一箭射穿了。 蹦出的白红让旁边的侍者尖叫出声。比援军更快到来的,竟然是一支气势森然的私军。 雪白的鱼鳞甲上沾满了血迹,如同玉龙一般闪耀着银光的长枪,顶端的长缨饱含流淌的暗红 如同鲨鱼冲入鱼群当中,大开杀戒。 为了偷袭,蛮人们的装甲都是轻便的,在铁蹄中便如同薄纸一般轻而易举的被踏碎了,血rou模糊的断肢无法连成人形, 被绑起的人不知道这又是哪一方的势力,惊恐地看着愈来愈近的身影,几乎要以为才逃了狼口,又入了虎嘴。 皇室宗族几乎被屠杀殆尽,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究竟还能是哪位。 宝珠一眼就看到了远处躺着,脸色青白,好像连呼吸都停止的人。 长枪轻而易举地便挑起她手腕上的绑绳,他坐在白马上,割开绳子,她身体要软下去的一瞬间,又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将不省人事的人拽上马,扶住,喂了一颗常备的救心丸。 他摘下头盔的时候,看着一众痛哭流涕甚至控制不住尿了裤子的官员,脸上露出了讽刺。 众人太过于惊愕,一时竟没一个人敢上前。 经历过此次事件的人后知后觉的,开始痛斥着那些求和党。任人鱼rou宰割的历史只是过了几十年,便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诺大的金陵难道竟然只一位男郎敢挺身而出了吗? 稍微的平复了内部的动乱之后,老皇帝死的不体面,于是便用一些春秋笔法记录了死因。 而皇帝最小的女儿是一个美人所生,也从冷宫里被放了出来,一朝登帝当上了小皇帝。 亲王摄政。 * 然而,救援的兵力迟迟未到,蛮人南下死死地包围着都城,简直如同死缓一般。 酒池rou林泡着的这些权贵们,个个缩着脑袋,全然不顾着这些外城平民的死活。 蛮人们还想出有更多羞辱的办法在继续耗下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于是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