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一滴泪三(H,求爱) (第2/2页)
动,好的也好,坏的也罢。 同骋突然就萌生了这样的想法,就在这座铺镇中当一辈子的小学徒又何妨? 二人已经做了夫妻之间应做该做的事,那他就是该对茶茶负责。 再多的辛苦也不怕,他做他的药材,她唱她的歌儿。听镜平那老家伙的话,好好学手艺四处行医吧。等攒够了钱得了成就,隐姓埋名便也是要依照苗岭的礼,总有一天是要红红火火娶了茶茶。 “苗岭是没有和外族人通婚的先例,可你就不想想茶茶吗。”那日里,阿展是这样说的。 想,我想的。同骋在心里默念,也去用手勾勒着怀中茶茶的眉骨,鼻梁,笑颜。 这就是他想要一直厮守,打破天下惯例的人。 又像是顶到了哪个热乎乎的敏感点,茶茶“嗯呀“了一声,口是心非道:”阿骋,你不要再摸我了。那里也别再顶我。” 他便是笑了,摇晃着腰遵守诺言,却又只是轻轻捣着围攻那一软rou。感受着她的紧致,要她记住自己的形状,也要赠与她舒心。 “茶茶,我心悦于你。” “我心悦于你,茶茶。你可有喜我,如我喜你一样呢?”在茶茶抱怨他不守规则之时,同骋贴近了她的耳边。 现在说不得够,明日要说,以后日日夜夜都要说的。 他只等她应答,说一句“我也是”。 “你和我一样想过吗,有那样一天会和我永远在一起呢?” // “永远在一起?” “就是说将来,我们会像仙仙和阿展,还有那日里情人坡上的人儿们一样。” 茶茶这厢被捣弄着最要紧的一点,眼泪都快出来了,人却是迷茫了。 一方面,她羞于听到这样的油嘴滑舌,正如曾经面对的那些求爱的歌儿,她并非是一知半解的;一方面,她又有所畏惧。她觉得自己没有仙仙那样的勇气直面诺言。 换句话说,她还因鹊儿埋怨的眼神而更加迷茫——她以为,自己也是见证了新朋友的甜蜜与幸福的,却不料那如海市蜃楼般更加易碎。 这才是她疑心自己好心做错了事的真正缘由。 何况这诺言来自于头脑都不够清醒的现在。 不是说她并非不喜欢眼前的少年。 可她喜欢月亮,也喜欢花朵。喜欢苗岭的父老乡亲,也喜欢这片山山水水中的万物自然。她喜欢他,就和喜欢他们大抵会是一样的。 她和这些喜欢的人和事已经一直相伴在一起了,又要怎么个永远法呢? 怎又能和他相比呢? 她宁愿相信,他说这些扫兴的话只是头脑发热罢了。 茶茶越发觉得,这件事是要好好思索的。她十六岁的人生里,突然多了这么多的忧愁,这可怎么办才好? 同骋以为茶茶的犹豫就是女孩儿惯用的“犹抱琵琶半遮面”,便也温柔着又道,“我明白,这样是太轻浮了点……” “可就算是不弄了,我也会说的。我会每天都守在那里对你说的。” “我心悦你呀,茶茶。” 茶茶心上是有些软软的发酸。可她含弄着少年的rou棒,嘴上却越发坚定:“没有的,我暂且不想。” “没有的?”同骋有些疑惑,见她去按压着自己小腹被他捣弄得突起之处,被茶茶颤抖着掌握了主动权,反而摸不清她想要做什么。 同骋的rou柱被茶茶泄出来的水淋了个畅快,以为她用着他正是到兴头之处,“你是说?” 却见她像是为表决心般,艰难地抬腿去夹他:“就是那个意思,我不想的。” 后半程,同骋不知道怀着是怎样的复杂心思做完的。 他揉弄着她的乳rou,听着茶茶细腻地喘,在最后一刻及时拔出花xue,还能看到茶茶那处红rou吸收翻滚,带出“啵”的沾水声,甜水晶晶亮混着他泌出的白浊,二人在相接之处形成的湖泊,就像一颗泪珠。 “再来,再来。”她靠着他,却是说:“我是觉得,我们现在就已经很好啦。” 这句话,本来听上去应该是柔情似水的啊。 —————————————————————— 写到了!撩拨者纯情! 从这里开始,主动者是茶茶。同骋漫漫追妻路,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