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3下 (第2/6页)
对我来说就是人生终结作为一名医生。当然,在停车场对你说这话可能太过分了…但每次见面时看到那个男人都觉得可疑。究竟他是干什么的呢?无论如何,即使再怎样,抛下一切逃跑的家伙也不应该是你啊。] 听到他们谈话后逃跑之后,似乎没有被母亲追上。 确实,母亲…或者说院长并非一个会因此受到震惊而变得软弱的人。准确地说,并不关心儿子的感受。 车宇京意识到自从打倒卞敏镐以来已经失去控制权。但明白并不能控制事态发展。清醒过来时看着躺在地板上满身血污的哥哥,就像在母亲面前所表现出来的那样。 当耳中传来难听声音持续回荡时断然开口: “如果担心前方路途,请暂且保持安静吧。我会处理好接班问题。” [真是-] 像清理厌烦之物般将手机扔向沙发,走近躺在床上的卞敏镐坐下。寂静卧室中未能听到回答散布开去。 ‘我的情况和你一样.’ 虽然只是几十分钟前听到的话语却仿佛从玻璃彼岸传来模糊不清。尽管希望成真、认为根本无法实现却依旧发生了;但始终无法感受其中真实性。 挡住视线、握手……所有接纳自己内心行动;即便如此还是不能理解。 突然间,“为什么?” 直勾勾注视着他黑色眼眸、张口欲言止步多时最终提议驾驶片刻后表示需要休息,并成功避免等待中入睡于车内避免回答。 其实头部受伤难道不应该算作我的错吗?这只是梦境罢了, 现实中大概哥哥正在责备着我流泪吧. "......." 把额头上的黑色头发拨到一边,目光转向伤疤处。然后又朝着紧闭的眼皮看去。 他睡觉的样子依然让人感到害怕。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他再也不醒来怎么办呢?那样的话我会不会也陷入沉睡? 咬住颤抖的嘴唇,悄悄地说出了他不该听见的话语。 “...很疼吗?我说过不要睡着。” “没睡。只是闭上眼睛而已。” 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车宇京掩饰惊讶的神色,将目光转移到别处。他握紧的手只是在床单上用力地褶皱。 “...为什么假装睡觉?” “因为头疼所以只是闭上眼睛而已。” “头老疼?难道不应该去住院吗?” “还没到那个程度。” "...有其他事情要说才这样吗?连之前都没有做过的事情也开始做…如果担心母亲会受影响,那关弟弟什么事-” 当温暖触及放在床单上的手时,话停顿了下来。那只曾给他安慰感、依旧让他脸颊发热的手。这次甚至耳朵也变得火辣辣。 "你去纽约时不是说好了不再顾忌母亲感受吗。” 第一次和卞敏镐喝酒时候提起的故事。 对于无聊玩笑笑得开心而想再体验一遍… 别人看来那天伤口藏在头发中间。胸口仿佛刺入刀锋般剧烈作痛引起质疑。 大哥从何时开始改变呢? 大概从撞到头开始改变了吧。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从那之后开始改变。从倒在浴室里那天起,问自己是否该向坐在床边自己插刀子这个问题开始。 ‘我告诉你看见我哭很美丽啦.’ 大哥是否找到答案于自己沉默中呢?如果真如此,失去所有后得到答案究竟意味着什么? 失去最爱文字后留下唯有抹杀并践踏自我的东西。 "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 车宇京无法回答卞敏镐问题反而反问道。渐渐深陷其中希望通过接触到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