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脖子痛车/审问犯人一样cao他/揉阴蒂喷水 (第1/3页)
01 “那人又来啦!”堂前招待的小丫头悄悄对另一个说道。 “是呢。”芬儿头也不抬扫着地,“这月来了七八回了。” 那人从身旁路过,两人赶紧闭了嘴偷偷打量。来人身高腿长,辨不出长相。看他黑衣黑帽,以为是个侠客,又看他背着笔墨,难不成竟是个书生? 小丫头胳膊肘拐了一下芬儿:“你说他来是干啥的?也不点人也不听曲儿的……”话没说完,就听人群忽然sao动起来。大堂之中烛火熄灭,乐声响起,台下叫好声口哨声不断,小丫头立刻忘了刚刚的话题,兴奋地往中间边跑边说:“快!小荷要跳舞了!” 乐声停止,熟客盯着上方,新来的则四处打量,这时空中飞下一个金色的身影,他被丝带吊着一跃而下,身量纤纤,眼波流转。台下同时响起激烈的鼓声,那人随手从怀中洒下一把花瓣—— 顿时人声鼎沸,争抢着去够飘下来的花。 芬儿并不惊讶,那是她看惯了的。小荷是目前移花楼最当红的,他长得太漂亮,不知是哪里的血统,头发是天生的金色。多少人为他一掷千金就为听他唱个曲儿,跳段舞。从他被卖进楼里那天芬儿就跟着伺候他,她自然也知道,那黑衣男子,是专程来看小荷的。 “张大人。”张郃跳完了舞,沐浴更衣,回房便看到了坐在床上等的张飞。 张飞抬眼看他,男人眼神极亮,颜色像某种宝石,张郃没忍住晃了神,随即跪坐在他脚边:“大人今日来得不巧,奴今日歇息。”小荷回头不愠不怒,只是轻声问,“芬儿,是谁把张大人领进来的?” 芬儿犹豫着看着他不敢回答,张飞抬眸:“出去。” 她被男人的气势吓得腿一软跪了下来,张郃去扶她起来,两人低声说了什么,芬儿赶紧起身退出,走前看了一眼屋内,狠心关上了门。 张飞不是第一次来,事实上他已经来过十多次,大多数时间是看眼前这个舞妓跳舞,也单独点过他,听他唱曲儿,或者让他坐在那,让他能在画人的时候有点参照。 看起来是个有钱又闲得慌的主儿。张郃只能去给他倒茶,端着茶杯又坐回他脚边,举起来递给他。 对方却不接,低头捏住他的下巴道:“你很怕我?” 茶杯中的水洒出一滴,张郃抬起头:“大人何出此言?” 张飞碧绿的眸子映出地上人纤瘦的身影,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往外看,小荷的房间在四楼,视野开阔,能看到的东西不少。他并不回头,继续看着窗外道:“我不要求你过夜,每回来,连话都不曾多说,为何我来了却不见你高兴?” 张郃举着茶的手颤抖起来,他顺从地开口:“奴不曾害怕大人。” 张飞倚在窗边瞧他,金发的少年斜坐在脚榻上,里衣单薄勾勒出他细瘦的腰肢,他发丝凌乱,耳后被染剂染成粉色的发丝垂落下来,刚好挡住他回望过来的眼睛。 张飞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命令道:“自己喝。” “奴……” “喝。” 张郃不敢反抗他,端起茶杯全部喝光了。 “过来。你叫什么名字。” 他顺势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掏出纸笔,写了什么。 张郃道:“奴单名一个荷字。” “全名。” 张郃走到他身边,依旧跪坐在他脚边,手搭上了他的大腿。 “没有全名,奴被买来前,没有名字。” 张飞指节轻点桌面,说:“哪一个字?” 张郃却不看那张纸,温柔将头靠在他身上。少年身上一股浅淡的花香,十分好闻,让张飞忍不住想寻找这味道的来源。张郃轻声道:“奴不认字,嬷嬷说,是荷花的意思。” 荷花,却是挺配他的。 张飞打量他半晌,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