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她也是有感觉的吗(自慰) (第2/3页)
手合十。 “希望我在意的人都平安健康。” 他顿了顿,偷瞄了路曼冬一眼:“希望今年在事业上能更近一步。” 离她更近一步。 说完安凌就不敢看她了,只盯着烛光,眼睛亮亮的。他的声音很低,真的像小孩子许愿,带着前所未有的虔诚,“…希望能一直和你在一起。” 路曼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看着安凌吹灭蜡烛,房间里黑了下来,没有人去开灯。安凌眼睛里的亮光也在寂静里一点点暗下去。 路曼冬揉了揉眉心:“安凌,我之前说过,我这个人只适合短期关系,看来你没懂我意思,这次我再说清楚点,是下了床之后谁也不认识谁的短期关系。” 她这句话的重音落得很精准,不担心安凌这么懂眼色的性格会听不懂。 安凌呆呆地应了声,起身去开客厅的灯。熔化的蜡油滴落在蛋糕表面,有点像他们之间的短期关系,路曼冬是那个精美的蛋糕,而安凌只是正在熔化的蜡烛的其中一根——终究会被扔进垃圾桶里。 他的眼泪无声地洇进黑暗里,但对蛋糕本身没有任何影响——说出口的愿望就不灵了,这话果然是对的。 生日过到最后,路曼冬显得很疲倦。都晚上九点了,她还说自己有些事要处理,连个例行的吻也没有。 安凌的心没来由地慌乱起来,在她捞起最后一件外套前开了口:“我可不可以把最后一个愿望换一换,换成你今晚留下来?” 说到最后时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安凌到底顶着一双狗一样的眼睛——物理意义上的狗,嘴里说的话翻译翻译就是别抛下我,起码在我的生日这天。 路曼冬为数不多的良心竟遭到一阵无声的谴责。于是她秉着并不信奉的人道主义,最终还是在安凌的怀抱里睡下。 路曼冬并不常做这种妥协,她的一码归一码理论安凌能做到熟练背诵。且他们第一次在见面后躺在同一张床上,却什么也没做。仅仅只是拥抱,安凌抱着路曼冬。 安凌天真地以为这是某种开始,原来其实已经是结束。 第二天一早,路曼冬便不见人影。安凌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她尽数拉黑,他听到对方单方面的、冷冰冰的宣告。 ——短期关系已终止。 安凌强制自己从回忆里抽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起了身,尽管这次他是路曼冬手头上这个项目的主要对接人,庙跑不了和尚也跑不了,但噩梦重演的感觉到底是太糟糕。 浴室里还有路曼冬昨夜换下来的衣服,他没来得及洗,打算趁这会儿洗了,之后有机会再还给她。一来一回的,总还能有在工作之外再见面的机会。 安凌一件件地从架子上拿衣服,路曼冬的内衣垫在最底下,他的动作不禁顿了顿。 昨夜任他的视线再怎么自持,总不可避免地能看到大一号的家居服穿在路曼冬的身上有多么空荡。 更别说被摩擦的地方毫不避讳地顶出显眼的形状,安凌不敢再想下去。 他搓了搓自己发烫的耳尖,默念了好几遍非礼勿视非礼勿想。安凌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架子上还剩最后一件。 他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