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指jianian撸射琴琴,被刀刀找上门了(凤/柳) (第1/2页)
第一,等掌门宣布如何处理这次剑舞大会。 第二,告诉掌门我帮秀坊拉到了跟蓬莱的交易。 第三,顺势朝掌门申请提前出坊。 这就是我的计划。不过至少得等到唐麟把伤养好再走,所以我暂时不是非常着急。 裴春温受伤这件事归根结底和叶星渊也有些关系,如果不是叶公子拜托他去给霸刀疗伤,裴春温也不会落单中计。因此叶星渊连夜从自己私库里拿了上好的药材,从藏剑山庄快船运来,现已给小裴用上了。 ...这么多天,我还没去看过裴春温。也不是不想,主要是我不知道该说啥。他本来就是精于算计的人,这次吃了个大亏,我确信他一定会把这口锅扣在我身上。 好麻烦。 所以我干脆没去看他,反正他在外坊住得好好的。原本因剑舞大会而红飞翠舞的秀坊骤然冷清下来,只有少数不方便动身的人还住在外坊的宾客处,比如万花谷就留了一个男弟子照顾裴春温,霸刀山庄的人也没走。 凤弦霄临走前特意找我见了一面。 外头是人群的嘈杂声。他与我挤在会客厅的狭小屏风后,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 然后主动挑开层叠衣襟的一角邀请我。 他自己半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一开始只是用手撑着扶手直起上半身和我亲吻,亲着亲着就把双腿翘到了扶手上,绸缎裁成的雪白亵裤下不知何时洇湿了一小片。 他主动得很反常,唇舌不依不饶贴上来。亲吻的间隙我稍微错开脑袋喘了口气,说:“会被发现的。” “我会忍住。”他的声音沙哑,像一张被不断拨动的琴,又黏过来索吻。果真乖乖地一声不发。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桃花香气,每一次交换呼吸都能尝到他口中的薄荷味。凤弦霄不肯松口,我只好凭感觉向下摸,隔着亵裤捏住他已经半勃的yinjing。他轻喘了声,手扶住膝弯,以方便我的玩弄。 “裤子都湿了。”我在他耳畔低语,手从亵裤的边缘探进去,从头到根把半软的yinjing抚了遍。凤弦霄爽得嗬嗬抽气,腰身又绷紧了几分,马眼里吐出的水把我的手弄湿了。 他很快兴奋起来,guitou整个探出包皮,饱满而敏感,用指甲轻轻一刮都会让他发抖。yinjing把亵裤顶出一个弧度,我转而继续朝身下摸,指尖一顶就顺利挤进软xue的入口。 他呜呜低叫,手把膝弯捞得更开,xue口张合着想要被喂饱。暧昧的吐息连带着狭小空间里的空气也灼热起来,像处在蒸笼里似的,他薄又白皙的脸皮上很快浮起一层桃花般的艳色,凤眼眯起,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我已经很熟悉他身体。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他努力控制着呼吸配合我,像一头乖驯的鹿,让我顺利插在他最脆弱的敏感点上亵玩,自己则叼住衣袍避免发出呻吟声。 甬道自发地泌出yin水,rou壁裹住我的手指轻柔嘬吸。在光天化日之下背着人群偷行苟且之事对他来说还是太过激背德。他的xue缩得格外紧而热,窗外偶尔传来人声时,更是抽动冒水,夹着屁股收紧几分,死死咬住手指。 我一边玩他的xue心,一边坏心眼地凑到他边上咬耳朵:“更过分的事都做了,还怕被人看见?” 他纤长的睫毛扑闪,竭力遏制口中的呻吟,断断续续答我:“唔...不能被别人看到,只可主人看哼嗯——” 话还没说完就化作一声甜腻的闷哼,因为我故意狠插了一下。一瞬的失态后他立刻遏住声音,凤眼嗔责地看我,却被眼中的泪花化成软绵绵的委屈。 不管是谁都比凌月生要让我省心得多。如果我刚刚对凌月生这样说,他肯定会高兴得汪汪叫爬出去给所有人看他是我养的狗,我和他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凤弦霄没放过我这短促的走神,手勾上我的脖子,屁股夹得更紧,语气有些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