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这叫什么(凤/龟责打射) (第2/2页)
我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刚洗过的头发,像安抚小狗那样。抽开他的腰带再轻轻一挑,精瘦的身体恍然映在烛火下,有种拆礼物的错觉。这是重逢后第一次这么完整地看见他的胴体,跟我记忆中的一样,依旧白净如玉,即使是当时抽出的鞭痕也因为我每次及时涂膏药而没有留疤,实在是漂亮极了。 凤弦霄的yinjing已然半硬起来,快一个月没见,那儿又长出了稀疏的毛发。 "狗要学会打理自己。"我拿刀沿着会阴仔细刮干净,光溜溜的感觉让他很不习惯地握拳,却还是乖顺地答了声好。被刀锋划过时的危险感让他浑身血液仿佛都汇聚到下身,yinjing直挺挺地翘起,羞涩地和我打个了照面。 我拿起竹戒尺,掂了掂力度,然后握住他的茎身向下撸,把藏在包皮内的guitou整个露出来。他爽得抽气,面色酡红,下意识挺腰迎合想在我手心里摩擦,却被我拧了下guitou以示警告。他顿时不敢再动,只能眼巴巴盯着我。 我扬起手,朝他敏感的guitou上猛抽了一记。 "啊啊!" 凤弦霄惊叫出声,修长的手指死死扣住桌沿,痛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凤眼里漫上一层泪光,被烛火照得可怜。他想合上腿,却又生生止住了,忍过最开始的疼痛后yin荡的身体竟然渐渐涌上些许快意,让他腿根直抽抽。 "痛吗?"我用戒尺戳了戳他yinjing根部的精囊。 他眼带泪花点了点头,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我立刻挥下第二记,语气平静:"痛才能长记性。" guitou被狠抽第二次,凤弦霄浑身震颤,手指深深掐进腿rou间,忍着头皮发麻的爽意和痛意弓着腰压下想射的快感。他忍得辛苦,额角青筋都根根突起,发缝间冒出一滴滴冷汗,咬紧的牙关里却泄出低泣的呻吟,希冀得到我宽恕的垂怜。 "很痛,主人。会被打坏的。"凤弦霄来抓我的衣袖,似撒娇似讨饶,俨然是泫然欲泣的灯下美人。 我才不管他的求饶,即使他的jiba看起来已经坏了似的不停流着水,guitou红肿,反而衬得马眼更加张大。瞧着可怜,但他毕竟有内力护体,这点力度还不至于把他打成废人。 我说:"憋住了不许射,敢流一点出来我就真的把你的sao屄打烂。" 他的脸立刻更红,因为我这句羞辱而闭起眼睛,一串泪珠就从眼角滚落。也对,他应该从没听过这么粗俗下流的话,能叫主人应该是他的极限了。 我再度将戒尺抵到他的guitou上,问:"这是什么?" 他嗫嚅着唇,想说又吐不出那些字,急得胸膛剧烈起伏。我抽了一记,继续问:"这是什么?" "是阴、yinjing。好痛主人..."他这次忍住射精后没有犹豫,快速小声地说出他的答案,接着不死心地用脚勾我的小腿,试图让我收手。 "错了。"我又打了一板子,抽在他的冠状沟边,催促道,"再想。" "呜——嗯...啊,是、是..." 以他的聪明程度肯定想到了我想听的答案,毕竟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行走江湖时总会听到这些下三滥的词语。但凤弦霄咬住唇,仿佛有千钧吊在他的嘴上,开不了口。 但他还是屈服了,不仅是屈服于这种疼痛,更是恐惧疼痛带来的灭顶快感,他知道自己再挨一下就要守不住精关了,于是讨好道:"嗯,是、jiba..." 很标准的答案。吐出这两字后他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脸一直红到耳根,微微放松下来,像是在课堂上解出了一道先生故意刁难人的难题那样得意欢欣,jiba一缕一缕地淌水,等待我奖励的抚慰。 ——可惜错了。 我用力挥下一记,朝他的马眼处。 "啊啊——!呜啊...嗯嗯...哈啊、哈啊..." 凤弦霄最终还是没忍住,他绷直了腰身挺动,漂亮的凤眼失神地上翻,吐着舌头,露出一副yin乱的痴态。身下guitou肿大了一圈,像烂熟的大樱桃,马眼翕张着喷出一股股浓精,我及时扯来他的衣角裹住他颤动的jiba,以免溅得到处都是。剧烈的高潮后他无力地瘫软下来,还好被我接住,才不至于跌到地上。 他还在嗬嗬喘着气,口水沿着嘴角滴下来。我用备好的纱布覆到他的guitou上,在凤弦霄不安的眼神中,柔柔一笑。 "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因为这叫..." 我贴着他咬耳朵,语气玩味。 "——狗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