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守大概不是魅魔(BG) (第2/3页)
递来奇异的温湿触感。张邈掐紧你的腰,咬着牙,连气儿都不喘了:“还能尝出甜咸不成?胆子比方瓜大,什么东西都敢往嘴里塞。” 你把外袍和中衣甩开,举着尾巴到他眼前又晃了晃:“长在你身上的,有什么舔不得的?” 张太守就又闭嘴憋气不吭声了,活像是只被人锯了嘴的鹌鹑,但从眼神看,可能是在说:奇奇怪怪的,舔吧,有本事就给他一口咬断了吞下去。 脱掉亵衣之后,身上只半拢着件裹胸。你含着尾巴往他腰胯摸索的时候,语气更加惊奇:“这么烫?” 张邈两手扶在你身侧,也不拦你,摆出一副任你施为的态度:“坐在我身上又亲又舔的……我又不是个死人。” 你不由的笑:“也是,让我再摸摸看。烫得很……呀,顶着我手腕了。” 听到他猛地倒吸一口气,茸茸的尾巴尖被你抿住不松口,在你唇舌间摇颤着。 坐到他性器上,才感觉到究竟多硬多热。guitou滑碾在rou蒂上,几乎把它哆嗦着烫化在包皮里。马眼不断泌出透明的前精,涂抹在阴蒂上,通过摩擦迅速濡湿在两瓣yin艳的外yinchun,将你腿心染得一片湿腻。 你低声呻吟着夹住双腿,用力向他yinjing上坐了坐。张邈绿眸闪动,额头抵着你的额头急促地呼吸,尾巴尖趁机呲溜一下从你唇间逃开。 “啊,现在……”他嗓音很沙哑地暗示你。 你喘了喘,感到guitou重重碾在蒂尖,传来一阵惊颤的酥麻,力道大得想要把它挤进马眼似的,刺激得你差点跌坐下去:“再等等……嗯……” 尾巴贴向你细嫩的腿根,开始往yinchun缝隙富有意味地搔弄,搅动出细细的水声。 你有点不高兴:“你急什么,女人的身体本来就是这样。……何况我又没像你,凭空长出个羊角和尾巴来。” 张邈闷闷地喘:“也没着急……” 说话间,尾巴尖已经顶开xue口插进去,因为只有一根手指的粗细程度,没遭到太多阻碍就滑了进去,掠过软嫩多汁的屄rou,直直抵向穹窿乃至最深处紧闭的壶口。 张邈随即哑声改口:“不是我急……啊,现在这个情况,我也没什么办法控制……” 毕竟这个人刚才还对你说,他连角都没法收回去。 “哈、呃啊……”你被这样突如其来的插弄刺激得立刻软了腰,尤其他性器前端还研磨在你肿热的阴蒂上,一次又一次将它挤压碾扁,弄得蒂珠酸软不堪,频频触及尿孔,再滑向湿漉漉的xue口。 虽然脸还偎着他的脸,但你身体的全部感官都已经将注意力集中到腿心与腹心的方寸地带。 你绷紧小腹,几乎能想象到绒毛覆盖的尾尖是如何像一柄小刷子那样描摹宫颈口的形状,凿进柔嫩的zigong内壁,继而仔细扫过火热的壶rou。尾身灵活而柔韧,不顾rou壁的急切痉挛和绞缩,将它翻顶开,一寸寸的亵玩拨弄,连最隐秘的褶皱也不放过,啄出连绵的黏腻水响。 你打着颤缩在他身前,难耐地哼出声,像是走在海边的人被一个浪头打翻、踉踉跄跄地跌进欲海里,从小腹到尾椎骨都被过度的酥麻所统治。 恍惚之间甚至产生了错觉,被那根尾巴里里外外抚触的不只是你窄小的宫壶,更是你的其余脏器。连你的全部内里都向他打开,袒露在他面前,供他触碰抚摩。 zigong的剧烈酸胀和甬道的饥渴空虚形成强烈的对比感。宫壁嫩rou湿软得像要融化一般,从宫心不断流出腥甜的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