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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而现下的我,是有能力发泄的。 周谨苍白的脸颊上赫然一个巴掌印,一掌下去,我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有着说不出的快感,伸手开始撕扯他已然不蔽体的衣服,想再同他做一次爱。 他的背脊同样苍白,蝴蝶骨伶仃,却漂亮得惊心动魄。我伸手抚摸,发觉那本该平滑的肌理竟凹凸不平,细细一看,才发觉他背上竟有几十处愈合了的伤疤,褪了颜色,到底也不能恢复如常。 从前那是多重的伤?又是谁会这么做,谁能这么做? yuhuo焚身的我此时不太想细想,扯起他头发亲吻脸孔,迫切做我想做的的事。 之后好几日,我白天结束了工作,夜里便直奔那间密室。周谨当真对得住我的朝思暮想,浑身上下无不漂亮得叫人发疯。美中不足的是,即便他在最痛苦的时候也从不叫喊出声,我也只以为是他天性坚忍,不喜示弱,倒也没多在意。 与我的疯狂相径庭的是他平静得有些过分,像是已经坦然接受了作为我禁脔的人生。我心情舒畅,甚至在想要不要让他住回原来的房间,毕竟这屋子采光不好,周谨从前受过伤,一到阴天骨头便疼,这里到底不利于他延年益寿,同我长长久久。 直到有天夜里我来到房间,看到周谨昏迷在地,血流不止,手腕上有几道伤,是拿锁链翘起的一点锋利边缘刮的。我倒吸一口凉气,心知我要还想周谨活命,势必得要带他出去。 周家名下的医院我是不能去的,只得连夜自己开车找医院。刚将车停在医院院子里,便看到一个熟人。 亮起的车灯里,于涛低头看着我,说周先生,别来无恙? 我未曾想到会在这里撞见于涛,也并未对副驾驶座上的周谨有任何遮蔽,正暗自期冀于涛眼神别往他身上瞟,于涛便悠悠道:“您父亲病了,不送去周家的医院,跑来这里挂号作甚?” 我一气,反唇相讥道:“您深更半夜不也过来挂号,莫不是于家没医院了?” “周先生果真明察秋毫。”于涛称赞,低头看着周谨,“拜您旁边那位所赐,名下的医院资金不太顺。所以只好自己来挂门诊。” 我气结,却也知晓周谨现在的情况容不下我与于涛继续申辩,推门下车,把周谨扶起来。 于涛似乎与这家医院的医生很是相熟,没多久便帮我弄到了急诊号。我看着他和医生交流伤情,心中惶恐愈盛。 我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于家现下风雨飘摇,我同周谨的关系也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指点,即便他把这些事曝光,我也有的是法子栽桩嫁祸,威胁不到我。 可他不经意看我的眼神,那种不动声色却显露无疑的嘲弄,无不昭示着他对我的轻蔑。 令我浑身不适。 我定了定心神,待于涛同医生讲完话,上前假惺惺道谢道:“多谢于先生帮忙。家父的病有我照看,于先生请回吧。” 于涛好笑地看着我,扬了扬手中的病历单:“回去自是要回去的,只是周先生能否解释下,谨先生好好地在国外疗养,怎么人在香港,还弄出这一身伤?” 为掩人耳目,我对外宣布周谨已经去了国外,他的亲信知道他想要离开的计划,对此并未质疑。我垂眸,语调说不上客气:“周家的家事,于先生关心什么?” 于涛轻笑一声,看向我的目光也郑重起来:“我同周谨相识多年,也有过床笫的交情,他的事,我还是要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