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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懂如何让人心醉。让我疼您。” 进忠放过了她的前胸,打开她的双腿向上折去,蓦地掴了她臀部一掌,rou浪颤动,yin水滴溅被褥,嬿婉惊羞得不敢出声,进忠俯身下去,双唇含住了xue口阴蒂,这唇舌早就被他之前给嘬红了,放入隐秘之处,逼得嬿婉弓起了身子,呜咽出声,进忠似也不管,尽心尽力地向下舔舐,发出啧啧水声,鼻梁滑到了阴蒂上,他伸了舌头探入紧窄的甬道,嬿婉忍也忍不得地按着他的头下去,夹紧了腿呻吟,进忠伸出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则揽着她的腰,不让她失重。 相比起恶心粗蛮的男性生殖器官,现在进忠的舌头或许才是真正的性器所在——他的舌是灵巧的、濡湿的、绵软却有力的,就像猫儿的舌头上会有帮助舔干净残渣血rou的勾刺,他的舌苔也精准地剐蹭着她的敏感带,似乎有着自己的思想,呵出来的湿湿雾气如同氤氲的蒸酒,醉人而引诱邪念,而唇也随之配合,留下一串串吻。 嬿婉哪见过有人这么服侍她,就连年少时学那些奇技yin巧,对皇帝吹箫,那也是她的行径,自己被对待的花样到底单一,进忠却一下子领她上了极乐,她舒服得要发疯,也不免动情地唤他,进忠抓紧着她,手亦在她身上肆意游弋,浑身上下的爱抚让嬿婉还未被插入就到了高潮,而进忠最后只是停下来,幽幽笑着。 嬿婉看着他这副表情就无措了,像是曾经老是问进忠怎么办的宫中新人,如今她高潮了却贪得更多,要逃不逃,媚态未尽,进忠瞥了一眼,轻哼一声。 “想不到炩主儿如此忘情,这当然不够,咱们都是从奴才做起的,给您个伺候我的机会如何?” 像是不懂嬿婉欲求不满的意思,进忠把她放到自己身子上,抚着她的青丝捋过鬓角,宠纵般吻了吻她的前额,又无辜无害似地看着她,嬿婉下意识想逃,一时姿态委屈,声音喑哑又自持身份,眼角发红,像是被诱哄上床的娇嫩小姐,一时显得又乖又可怜。 “进忠……给本宫留点面子。” 可进忠吻住她不答,他知道扮可怜和媚上都成了嬿婉的习惯,更知道她心思恶毒到了什么程度。 “您呀,都这样了还想耍花招呢?” 进忠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嬿婉下意识收回手,他便扣住:“不过奴才疼您,命都给您。就算您忘恩负义、不得好死,奴才也还是疼……”他故意拉长了调子,最后牵起她的手唇蜻蜓一点,敛了眉,转了音,“疼您。” 而另一只手却伸到她的私处,狠狠抽插了起来,嬿婉已经被折腾得娇喘连连,刚高潮过的身子经不住这突然的刺激,黏答答的液体也浸湿了进忠的衣衫,没在那衣纹中,进忠抱紧了她,很紧,紧的让她放弃挣脱紫禁城内的所有牢笼,甘愿沉溺于rou欲之中,紧得让她痉挛抽噎,脑袋糊涂得不知在为谁所哭。 进忠一直未解衣衫,他不欲提醒自己早被净了身子,他只是狠狠抱着她,以他能有的泄欲的方式吻住她、咬着她的身子,动了情的喘息,以尽可能的方式让rou体紧密相依,然后给她好好留下自己的烙印,进忠阴狠邪肆而yin乱无耻,同时也留下了一丝冷眼,不断激得她高潮迭起,亲吻她的汗珠和泪水。毕竟自己调教出来的小家伙,还是需要教训,不能给尽了甜头,不然自己就落得个万丈深渊的下场。 最后情爱之事做得胡乱了,嬿婉自己都握住他的手想要他再给她,进忠用指甲拨弄起她红肿的阴蒂,咬住她的耳朵,嬿婉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罢了。”进忠似乎之前想再说什么,却收了口,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炩主儿,亲我一口,我就不折腾您了。” 嬿婉愣了一下,随后送身上去,犹疑地把唇印了上去,就算床笫之上也一如既往的机灵。 进忠抱住她,他对她不会食言,只是觉得好笑,他明明知道的,但他就是吃这一套,就算该恨死她了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