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猴子 (第2/3页)
面躺在蓝色的诊疗床上,拍了拍他的大腿,说:“脱裤子。” “我……”张颂文看了看医生、看了看护士、又看了看我。他发现除了他,这间门诊室的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喜气洋洋的神情,这些快乐的脸让他焦虑起来,好像他是一位刚生产出来的婴儿。他的眼圈泛红,把我叫过来,委屈地说:“你帮我脱。” 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他们显然对张颂文羞涩的性格不大了解,恍然间以为自己陷入了什么play。我脸上严肃的表情让他们稍微安心,我向他们示意:“我来处理。” 医生如梦初醒,他上前一步拦住我,我准备向他说几句宽慰的话,他把我的橡胶手套拉下来,说:“你不能戴这个。”好吧,看来他没有质疑我,而是对我太放心了。 我想跪在地上,但诊疗床有点高,因此我只能屈膝。我觉察到身后两双如炬的目光,俨然感到肩上不凡的使命,好像我是一位能力超群的祭祀,而我的老师是一只待宰的祭品——我必须说明,我很尊敬他、我很敬仰他,我从来不用世俗的眼光轻视他,相反,我为他有这样一块出众的逼感到骄傲,我巴不得跟全世界炫耀,只是张颂文可能不希望我那么做。 我脱光他的裤子,又小心翼翼地去揭他的内裤。这是一层轻薄的布料,可以透过它看到那套无与伦比的生殖器官的形状。但没有亲眼见到,在场还是一片静默。当我谨慎地掀开一半内裤,从里面露出我的老师那毛发稀疏的、此时软塌塌的yinjing,这根yinjing颜色健康、带有淡淡的粉色,间布几条颜色浅淡的青筋,好似一块玉器。 等它完全呈现在我们面前,我听到女护士“哎哟”了一声。而后,我拽掉剩余的内裤,两瓣yinchun显露出来,红润微肿色情、隐隐泛着水光,犹如剥皮的荔枝,阴蒂受到刺激充血挺立,突破包皮,微微上翘。 总体来说,一定惊世骇俗——因为我又听到男医生轻轻“哎哟”出声——只可惜我的老师粉嫩的逼上有一小块渗血的牙印,这就是那个死男人留下的东西。 他们凑过来,和我一样屈膝弯腰,我托起张颂文极具rou感的大腿,把它们分开,向他们展示:“你们看这个,哎,这么可爱的——” 张颂文蹬了我一脚。 医生和护士似乎看呆了,我对此洋洋得意,手背在身后,准备迎接他们对我的老师的赞美。张颂文用枕头蒙住脸,露出一只烧得通红的耳朵。 那个男医生研究了半天,又用戴着手套的手摸了个遍,最后对我说:“你们应该挂急诊,马上去打破伤风和狂犬疫苗。” “为什么?”我问他。 他看着我,对我说:“他这个伤口,是被猴子咬了,唉,他妈的,你真是——”不知道他要“真是”什么,我想了很多,最后他说:“你畜牲。” 他说的像是我咬的,但一定不可能是我咬的。那他就觉得是我放任猴子来咬张颂文,他把我说得像个变态,眼神无声地谴责我。那一瞬间,我对那个死男人恨之入骨,他使我蒙受莫大的冤屈,又使我的老师的性命垂危在蓝色的诊疗床上。 我走过去,把我的老师抱起来,他很小,缩在我的怀里被我抱得很严实,我走到门口,他锤了我两下,说自己要穿裤子。我只能折回去,给他勉强套上一条外裤。他对我不让他穿内裤的行为很不满,搂着我的肩膀小声说:“一会儿磨到我。” 我没反应过来,我还在想之前从房间里提着裤子蹦出去的到底是男人还是猴子,却发现我的记忆变得很模糊,怎么都想不起那个死男人的脸。听到他的话,我下意识问他:“磨到哪里?” 他不说话,挠了我两下,把头埋进我的衣服里。 后来我的老师告诉我,那天的那个死男人是他相处多年的一位朋友,跟他拥有相同的姓氏。至于为什么之后会演变成不同的物种,我和张颂文对此都不得而知。 除此之外,我们回到家,同样也找到了巧克力的蹊跷之处。拆开包装,我们发现锡纸外皮内是一块揉成团的卫生纸,且卫生纸团被像胶水一样的东西黏在一起,已经变得干巴巴。 我的老师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