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求死or努力上进 (第2/2页)
不可置信,觉得阿宴想内涵她。 “什么鬼?” 她欲挣扎起身,却被阿宴锁在怀里,从头摸了个遍。 这让她火更大了,“阿丑,你居然敢占我便宜。” “给、小姐、摸骨。”阿宴说话时简直就是牙咬切齿的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小姐脱光站那儿属下都不想多看两眼。” 贺梦卿白眼翻上天,但也没计较,等着他摸完,一脸期待的望着阿晏。 倒是让他有些意外,虽然前两天也能看出来,但摸骨还是要准确,的确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难怪绪风出手大方。 “不错。”阿宴望向被她冷落在树上挂着的不归剑,右手转运内力将它召进手中,扔给傻乐的贺梦卿,“拿属下练手,就当重温绪风教你的招式,或者属下教你的。” 贺梦卿接过剑,顺势拉开两人的距离,“记得手下留情。” 骤然正经起来的气质与刚刚吊儿郎当的模样截然不同,倒让阿宴惊讶一瞬。 起初剑术动作行云流水,攻势迅猛。宽大的袖口随着她的动作飘逸起舞,后面乏力的贺梦卿感觉这套衣裳都重的可恨。 阿宴见她体力耗尽,左肩侧身避开不归,右手蓄力直劈她胸口,强大的内力将贺梦卿震飞出去,像断线的风筝般,直撞在粗壮的古树上。 感受到后背猛烈的撞击感,原本艳丽的唇瓣被鲜血染的更加红润,而贺梦卿第一时间却不是愤怒,而是震惊的询问阿宴,“你跟绪风哥哥比,谁厉害?” 刚刚他徒手接剑,却未被伤分毫,还能控制剑身带她舞一段新招式。 将人打出去时,阿宴原以为会惹上大麻烦,毕竟兄长告诉她飞扬跋扈惯了,可不是善茬。 但她却一双如火般耀眼的星眸紧盯着自己,精致又媚态的小脸上满是欢喜。阿宴心中泛起层层波澜,上去将人扶起来。 “小姐…… “不过我感觉这里酥酥麻麻的。”贺梦卿一脸渴望他懂的样子。 原谅她词穷形容不出来,若是真的要她形容,只能说心脏长了许多小星星,酥酥麻麻的。但又怕说出来这个丑八怪嘲讽她。 阿宴愣神片刻,声音少了几分平时的冷漠,“很疼吗?” 她才回答“没有”,余光就瞟见南玄从长廊走来,贺梦卿将胳膊从阿宴手中挣脱出来,半提长裙就往南玄反向跑。 “南玄,南玄。” 这几日都是他陪着自己上先生乏味无趣的课,相处下来,她不知不觉就已经依赖南玄了。 一袭白衣似雪,半挽的乌发随风飘起优美的弧度,精致的小脸扬着惊喜的笑容,双眸明亮又耀眼。 这飞扑来场景让他想起父亲曾回忆,最难以忘怀的是,母亲常常在他凯旋之日,等候在宫门外,一见他归来,便欣喜的朝他跑去。 他抬手将飞奔过来的贺梦卿护着,低头与她对视着,沉默愣神,这一刻他仿佛能与父亲感同身受了。 光润玉颜,含辞未吐,便胜却世间无数。 “聚贤酒楼的糕点。”南玄抬手擦掉她唇边的血渍,眸色不禁一沉,面上却不显。 反正是个闷葫芦,贺梦卿没在意他发呆,只兴奋的接过他手上的糕点,其中一串糖葫芦最夺人眼球。 山楂圆滚滚红彤彤,外面裹了一层亮晶晶的糖衣,看着就酸甜可口。 “为什么给我买冰糖葫芦?” “因为你喜欢。” 南玄握剑的手不禁力气大了几分,喉结滚动,却欲言又止。 她拿过来,当着他的面咬了一颗,朝他俏皮的眨眨眼,口齿不清的说:“很甜。” 南玄对上她玩味的笑意,耳根发烫,眼神慌乱移开。 等贺梦卿一出院子,他就沉下脸来,朝阿宴走去。 “她没有威胁。” “没有威胁的只有死人。”阿宴暗哑的声音毫无感情,剜了一眼南玄,漫不经心又说:“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或许你比她死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