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死? (第2/2页)
摇,穿着得体,第一次有了大家闺秀的样子。她震惊的茶水都不喝了,“卿儿,过来。” 贺夫人越看她越顺眼,握着她的手,“快给先生敬茶。” 顺着她的视线,一位一看就是历经风霜,才华横溢的老先生坐在侧边,贺梦卿乖巧的敬茶。 “好好跟先生学,教学地方定在庭院的长风湖,那里安静些。” 对,学不懂还可以跳进湖里清醒清醒。 贺梦卿心里吐槽,面上还是乖巧点头,吩咐幼微带先生过去。 等先生跟贺夫人一走,她瞬间换脸,瞥见边上带着个面具的人,语气嫌弃的问:“这谁啊?” 又是身着玄衣,脸带面具,比南玄还装。 “给小姐安排的师傅。” 南玄在一旁默默解释,贺梦卿围着人打量,从面具人背后探出个小脑袋,“那我哥干嘛?” “校场很忙。” 贺梦卿懂了,绪风去校场又折回来教自己忙不过来。 面具男站的笔直如一把出鞘的锋利剑刃,给人极大压迫感。 让她感到不悦,“叫什么名字?” “阿宴。”低沉嘶哑的声音有几分死气,像是藏在鲜活外表下,腐烂蔓延。 她与那双充满寒意的双眸对视着,本生了双含情眼,却又如同毒蛇般冰冷刺骨。 含情眼——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长的多磕碜,还戴面具。”贺梦卿语气充满嘲讽之意,“把面具摘了。” 见他站的笔直,没有动作,她踮起脚,以最快速度去拽他面具。 习武之人,反应必然比她敏捷。阿宴截住那只袭来的手,皓白的手腕被粗劣的大手握住。 力气大的惊人,贺梦卿双眸雾起,眼尾泛着红晕,漂亮的眉眼间的跋扈散尽。 “你好大的胆子。” 软糯的声音带着泣音,没了不可一世的样子,倒像是只被欺负受惊的小动物。 阿宴将手放开,单膝下跪请罪。 “属下知错。” 听见这毫无诚意的声音,贺梦卿更来气了,上前踹了一脚不解气,直接将桌上的茶壶掀翻到他身上。 冒着白烟的茶水浇在他颈脖间,他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跪着一动不动。 贺梦卿摸那么一会儿指尖就被烫的粉红,现在都还能感觉到细微刺痛。 她没底气的瞥了一眼阿宴,故作高傲的哼了声,“既然不肯摘,那以后你就叫阿丑,还只能听我的命令。” 软乎乎的语气带着些许心虚。 南玄见她又要上前,眉心一皱,沉声说了句上课了。 她只是想看看阿宴的脖子,谁知被南玄单手揽住腰肢,拖着往外走。 教书先生一来就连续上了几天课,让贺梦卿烦都要烦死了。 还有阿丑也是尽职尽力,一点没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