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如春梦(微h,睡煎) (第1/1页)
萧以澈在睁不开眼的昏暗中猛然发觉,她是真的正被压在身下暴烈地cao干。 身体软着,使不上力气,在睡梦中温甚于往常,此时惊醒了,脊背又一阵阵地发冷。而热烫的性器毫不留情,反复抽插,凿开湿软的rouxue。她甚至不能分辨,性器猛然顶到深处的时候,火热的rou刃填满她的小腹,究竟是让她更温暖,还是更加悚然到发寒。 近似于鬼压床的混沌中,莫名的悚然始终没有散去。她自以为的竭力挣扎终究只是身体的微微颤动,想叫也叫不出声。萧以澈不太分得清自己是否真的清醒了,脑海中始终模模糊糊的,不甚分明。而她能够cao纵自己的肢体之后,首先是探手向身边摸了一摸: 另半张床铺是空着的,那么,压在身上的便是她最熟悉的那个。 这样一来,萧以澈又放下心来,半张着嘴,低低喘了一声,被顶到了敏感点,小腹一绷。而起初的惊惧过后,困意和快感一同将她席卷。她本能地抬手推了推萧以澄的肩膀,也许是动作太过微弱,竟然没能推开。 萧以澄丝毫不退,低下头吻她,竟然连吻也是暴虐的,吮着她的唇瓣,用力,不知道是不是还加上了牙齿啮咬。唇上一痛,萧以澈嗯声皱了皱眉,但她实在困极,既然知道那是哥哥,也懒得管,不知怎么,竟又睡去了。 而唇上的破口一直留到她次日醒来,粉色的唇瓣间,有不容忽视的一小块殷红。萧以澈晨起的时候对镜端详,下意识地舔了舔,这才顾得上皱起眉回想: 其实这血迹并不算太陌生。如今虽然已经是仲春,但萧以澄先前受了内伤,至今依旧畏寒,夜间尤甚,故而他们卧房里仍在烧炭。萧以澈本来就不大爱喝水,近来忙,更是常常上火,因而在屋里烤了一夜,嘴唇也许是干裂,不能算作夜袭的罪证。 她抿了口茶水润唇,壶里的水温热,分明是萧以澄早起新烧的。此时屋外正巧响起脚步声,她知道是萧以澄练刀回来,原本是要兴师问罪的,然而茶杯还没放下,花枝伸到眼前,将她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细细枝头绽着十来朵新开的雪白杏花,没有碧叶,格外纯净。萧以澈最喜欢这个,想起昨日从后院经过时,看见的还只是花苞,不免惊喜:“开了? “还未全开,只藏着两三枝,练刀的时候看见了,便想着削一枝来送你。” 萧以澄随手将花枝插进胆瓶,答得轻巧,却也算隐隐的炫耀:杏花花枝生得密集,也不知道刀风是怎样穿过花苞的围堵,才恰好折下这一枝。萧以澈听懂了,低头笑出声,继而,就将原先要问的话给忘了。 后来萧以澄去了外间——这日相熟的大夫要来,这位秦大夫原本也是山庄旧人,当年逃得性命,淡出江湖,养育一女,招赘在家。大夫念旧情,又或是因为女儿采药、女婿打猎,靠山吃山,便不免要和归来的山庄主人打好关系,因而知道萧以澄有伤,便提出替他看诊。 至于萧以澈,昨日收到衡城几个掌柜的来信,说是从前和鸣镝派有牵扯的几个商户,受到牵连破产,心中不甘,使了些阴招,他们不知如何处置,正拖延着,等她安排。她知道这些商人只是求财,也不欲逼人太甚,思忖良久,才写好了回信。 她劳神一日,心里憋闷,晚上听说萧以澄的内伤总算没什么大碍,总算觉得心情好了一些,躺在床上,黏黏糊糊地要凑过去亲他,亲上了,情欲便愈演愈烈,不可收拾。萧以澈胳膊缠着他脖颈,腿也盘上他的腰,软着声音:“哥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