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宴饮后和表哥偷情 (第1/2页)
江敷始终未等到玄令仪的回信,连那只被她称为小紫的信鸽也不见踪影,以往它可喜欢粘着她了,这天偶然看到它停在她窗前,仍没有来信。她心中失落,只哄小紫吃东西,小紫也不肯吃,呜呜了两声便飞走了。 江敷想不明白夫君怎么突然不理她了,是偷偷见面被发现了? 还是……已经玩腻了? 十天之后就是婚期,府里忙内忙外张灯结彩,纵然她天性达观此时也有些茶饭不思,白白看她这样,也不好说什么,哄她多吃一口是一口。 这天表哥邀她去赴宴,想着能散散心也好,白白母亲旧疾复发,她回去照顾,江敷便自己一个人去了。母家姓沈,也是在云州享誉盛名的文人世家。表哥沈梧和她自幼相熟,曾以一篇《桐川赋》获得圣上赏赐,文名远扬,本人也形貌潇洒,出街时常有女孩给他抛蔬菜瓜果。 既是赴宴总要打扮一番,遂往面上扑了些脂粉,挽起长发簪上金钿珠翠。表哥见到她出落得愈发标致,更多了一分之前没有的妩媚,目光再挪不开她的面庞。 江敷在帘子后面听到他们谈话,表哥和他的几个纨绔朋友只说些她不感兴趣的话题,还提到她的夫家如何如何,搅得她心烦意乱,加之饮了些酒,多少有些神思恍惚,于是扶着侍女的手要去后花园逛逛。 天气渐暖,桃花开得艳丽,她漫步于一片桃树之间,仿佛身入武陵人游记的开篇。花海的尽头却不是山洞,而是在前面等她的表哥沈梧。 江敷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如何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沈梧的目光灼热,她想起自己托付的那个人如今不知身在何处,心下寂然,被表哥拉着手来到房内。 这里本就是她在沈府的房间,还挂着她作的画。窗外的视野极好,能将花园的景色一览无遗。沈梧抱着她上了香软的床榻,正要俯身落吻,江敷却坐起身问他,“要是表嫂知道了怎么办?” 沈梧不以为意,“这有什么,我们各玩各的。”继而问她,“表妹,你已经……和别人做过了?” 江敷脸红道,“你如何知道的?” 沈梧痛心地说,“你和以前不同了,只要是亲近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江敷好奇心起,“到底有哪里不同?” 沈梧闭了眼又睁开,看着她缓缓地说,“比以前漂亮,也更撩人,浑身上下都在勾引我……” 江敷无语,对于表哥这种人来说,大约是个漂亮女人都在勾引他,沈梧又道,“从前你总是无忧无虑的,今回怎么这样哀愁,是谁!是谁欺负你,是不是你那未婚夫君?” 这话倒说在江敷心坎上,她低头不言,沈梧怒道,“好哇,玄令则这个畜生!” 江敷示意他轻些,沈梧见不得她还在维护他,欺身吻住她茜色的薄唇,一手探入她齐胸的衣领。两个人口中的酒香味互相交缠,沈梧的唇舌技巧很好,直把她吻得情欲涌动,手撑在他胸前微微喘息。 沈梧只觉手中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