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错了别买哭哭 (第1/2页)
那人是谁?自然是覃夫郎左右都看不惯的人。 武安侯府现今就三个主子,这是身份最低微的一个,是覃老侯爷覃逢为覃越挑的里屋人。据说覃越十五岁他就进了房,算起来比宣宓和覃越相恋还早上两年。 不过是个中庸。 可覃越不这般觉得。她时常想,若是每个中庸都像崔钰这样,那些娶了中庸的人怎会舍得抛下娇娘娇郎在家独守空房? 反正她是舍不得的。 进了她自己的别院,胡乱叫了些吃食,又问她院里的小侍童——也是伺候着崔钰的贴身侍童:“我听闻你主子还到寺里为我请平安符去过,现在我回来了,他人又去哪了?” 小侍童年纪小小的,是崔钰自己挑的人,还不过十岁,也很机灵,比其他年龄大的仆役们更讨崔钰喜欢。 “钰郎君为小将军做晚膳去了,怕小将军远程归来饿着了。” 崔钰虽然入房早,但未立正君,覃家便不能抬他做侍郎,不合礼数,因此他院里的人就换了个“钰郎君”的称呼。小侍童入覃府晚,是覃越从军时在边疆救下来的孩童之一,彼时覃越虽未封侯却已做了将军,其他院都还称她小姐的时候,只他喜欢尊称覃越为小将军。 覃越无所谓称呼,她身上的名头功勋都不少,有人喜欢喊她将军,也有人敬称武安侯,反正都是喊她。 摆摆手便进了里屋:“郎君做好了再来叫我,我先去睡一会。” 行军万里路,要不是非想缠着那口是心非的宣宓交欢,她本来早该歇息了的。 上了榻,覃越脱了外衣,只片刻呼吸的功夫便睡了,因着已经吃过一次xiele火,倒也睡得满足。 沉睡中途好似有个人靠过来轻轻推了推,温声细语地唤道:“小越,小越。醒醒,吃了晚膳再睡吧。” “没事,还不饿……”覃越只半梦半醒,隐约知道是谁,便摸到了人,抱着继续睡,醒了的时候果然过了半夜,听着打更的声音大约是丑时,天色蒙蒙,有清风习习,月亮藏在云层后,照不见美人秀气的睡颜。 崔钰侧着半靠在她怀里,发鬓微乱。他身量虽高,但于覃越而言一点不重,微微温热,揽在怀里犹如抱了一枕春日柳絮。覃越半直起身替他盖好薄被,可不知是动作大了还是他浅眠,她还没躺回去崔钰便悠悠转醒了。 “……小越?” “嗯,我在。”覃越应道。 崔钰一只手松松地抓住她的里衣,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现在几时了?” “不过丑时。我先前睡得早,你继续睡吧。” “可我不想睡了。” 崔钰抬眸,望进覃越眼里,目光温顺又惹人怜爱,“我好久没见你了……” “你行军在外多久,我便在佛前为你祈福了多久,今日听说你回来便兴冲冲出来寻你,你却只待在老夫郎那里侍疾,久不见人影……我忍着,可好不容易见着面了你又睡得那样沉,我怎舍得叫醒。小越,我……我好想你。” 崔钰的眼药水上得无声无息,覃越听得心虚又心软,连纠正他别喊宣宓老夫郎、容易被打的事都忘了,忙环住他的肩膀,在他唇上安抚地啄了一口:“是我的错。天深夜凉,今日你先睡,我明日再向你告罪可好?” “不好。”崔钰凝望着她,轻轻道:“你已经在我身旁了,我便是小憩也比往日睡得好。而现在,我就想一直看着你。” 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虽把身体裹得严实,但贴近来了便能感受到身体的弧线与温热。他的微凉的手抚开覃越的里衣,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