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迟到(h) (第2/2页)
抚弄,两分钟后没什么进展,于是两只手都用上。 “说多少次了,”景致合着双眼,蹙眉低声提醒,“用嘴。” 江萝身体顿了顿,听话照做。 有一次也是在沙发上,二十出头的年纪,那时的景致年少轻狂,她和他提分手,他生气地把她拽到酒店,说了句她至今仍忘不掉的话:既然嘴巴说不出话就做点有用的。 那时,他第一次提及她的哑疾,也是她第一次给他弄。 第一次的动作极其生疏,不小心咬到几口,疼的他龇牙咧嘴,男生气急败坏地推开她。 江萝以为自己火上浇油,不料他捂了会儿后又指导她继续,语气突然温柔耐心了不少,气好像也消了。 结果就是没分成。 江萝换了个半跪的姿势,低头含住头部,起反应的速度令人始料未及,她勉强当做变向的鼓励,将头部全部含住口中,用软舌轻轻裹着它。 他垂着晦暗的眼眸,呼吸不缓不急,“继续。” 江萝没有弄太久,两分钟不到,嘴里的硬物笔直地立挺着,很早之前她悄悄比对过,没硬的时候还好,硬起来恰好有她手掌这么长。 某次课下,她用尺子量过自己的手,至少十六厘米。 此后她每次盯着自己的手时,脑子总想起不纯洁的画面,然后脸红,同学更觉得她更莫名其妙了。 江萝埋着头,嘴唇有条不紊地吞吐着他的硕根,神情看起来专心致志,思绪其实远远飘到以前。 景致自然不知道她心里所想,涨硬起来只想进入主题,并不打算花时间做前戏,当即按住眼下女人细瘦的手腕,抬了抬眼眸:“别弄了,坐上来。” 江萝点了点头,用玻璃茶几上摆放的纸巾擦了擦嘴。 小跑到卧室床头柜找避孕套,翻了半天柜子里发现里边空空如也,明明之前囤了至少两个月的量,怎会一盒不剩。 唯一的可能性在脑海里隐隐浮现。 江萝思绪复杂,回过神来仔细打量房间的变化,衣柜和洗手间有没有新的女性用品,若是有,她现在应该何去何从。 景致等得不耐烦,刚进屋就看到跪在床边翻找东西的江萝,额前发丝细碎,眉心布满疑惑和细微愁苦,看似单纯可怜的模样,一颦一簇皆是勾引。 “还找什么?”他走过去,手一掐,不留情面地将细瘦光滑的身子狠狠甩到床上。 握着女人光滑的膝盖,掰开双腿猛地进入主题,他提跨动了几下,逐渐适应后,才问,“没定期吃药?” “吃了。”江萝简单回复后紧握双拳,他进来得生猛深入,小心隐忍着撞击带来的撕裂和轻度不适。 因为这段关系,她定期服用避孕药。 继女杨晓阳距离高中毕业还有两年,在那之前她的老公杨明没有二胎的打算,要孩子这事,她至少还得再等两年。 这两年内,她必须彻底断绝和景致的关系,再回归家庭跟杨明生个宝宝,组建一个属于他们的相对完善稳固的家庭。 江萝小心而缜密地计划着每一个细节,不希望中间出现任何差池,包括性爱时的双重保险,尤其是和景致。 可他不仅经常不戴,还总是报复性内射。 “吃了不就行了,”他似乎总能轻易地看穿她的心思,眼神轻轻一抬,口吻略带讽刺,“怎么,就这么怕怀上我的种?” 见江萝不再回应,眼神和身体像极了大型猫科动物,看似温顺妥帖,实则因为有所忌惮而隐埋起了内里的攻击性。 景致心里清楚,就算她不是哑巴,此刻也会像这般,一声不吭,容易让男人毫无兴致的床上表现。 空旷清冷的房间回荡着清脆的撞击和男人的低喘。 景致放开她的膝盖,顺着腹部和细柳般的腰,温热的手掌游移到高耸的两只rufang,掌心细细磨搓,好似在感受女人的心跳声。 除去哑疾,江萝皮肤生得白净细腻,脱了衣身上也没色差,从头到脚愣是没一颗斑点和痣。 尤物般的身材比例,这点倒是在景致意料之外。 他猛然提臀冲撞两下,打量女人轻微扭曲的五官,眉头轻轻一挑,“我最讨厌别人让我等,你说你这次迟到那么久,该受什么样的惩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