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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否决了他。 「哪里?是哪里相似?」没礼貌的龙族绕着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明明他和白辰心也认识了好多年,「我怎么都看不出来?」 「那是你不仔细看,瞧仔细了,便极易觉察。这一个,长得和jiejie一般高,那一个,光照之下,闪亮的黑发与jiejie一模一样。」 「……」蚣蝮彻底的无语了。回了赫连山脉,在被醋坛子大哥嘲风殴打前,他会记得偷偷去量一下辰心嫂子的身高的。 照这个标准,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与白辰心不相似的人嘛! 啧啧啧,没想到辰安看起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竟是这样陈年老醋的坛子。 一点点的相似之处,就能耿耿于怀那么久,看这光景,这些人又似乎与那东皇都有过一段露水之欢。 真是天助我也,辰安,你就等着瞧吧!有我在,这回不酸得你冒烟,我蚣蝮两个字就倒过来写。 想归想,到底与白辰安认识的久,知道这个白族的童年玩伴生性谨慎,又从来与他不甚亲近,故而狡猾的龙族并没有急着开始他的破坏计划。 打着嘲风娶了白辰心的姻亲关系,又刻意的在言语间似有若无的提起当日里被封印在石桥下,遭受日晒雨淋,又冷又饿,被当成了石雕无人理睬的惨况,大大的引起了作为始作俑者的白辰安的愧疚心。 到底是姐夫的族弟,从小认识的玩伴,不打一声招呼的就把人封印起来,还一封就是十几天,虽然事急从权,但受害者都找上了门来,怎么说,都不该怠慢了人家。 何况临昼对于床笫之事的过分热衷,也多少让出生于十八部族,从小以修仙为志的白辰安有些不习惯。 正好让他借着蚣蝮来访,先前又亏欠人家,理所当然该当好好招呼为名,暂时的避开了与临昼的朝夕相伴。 而一旦避开了让人脑筋变成浆糊的亲密纠缠,真正的静下心来开始思索他们之间的关系时,热恋似的甜蜜便随之淡了下来。 这样亲密的纠缠,似乎,来得太过仓促了一些。 如果螭吻、蒲牢等一干龙族入京的行刺计划,一直就在临昼的计算中的话,那么他这一番算计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呢? 若说是为了杀一儆百,威吓龙族乃至于十八部族,从此不敢再来轻易的挑战皇权,到最后,却还是把螭吻和蒲牢毫发无伤的放了回去。 若说这一番闹腾是为了在不示弱的立场下,主动交出百草玉浆修复与龙族之间的仇恨,他却不但大大的捉弄了螭吻和蒲牢一番,好好的百草玉浆中还混合了点奇怪的东西。 一切的一切,看起来似乎前后关联,都能得出合情合理的结论,只是这合情合理之外,偏又透着古古怪怪的相互矛盾之处。 就最终的结果来说,临昼几乎是占尽了优势的成为理所当然的胜利者,而他白辰安,就正好沦为某人与龙族较量赢来的额外胜利品。 想想就令人气结,龙族和东皇的恩怨,关他白辰安什么事? 闹到最后,他们两边皆大欢喜,夹在中间的他却在事后,伤脑筋的要开始思考未来他与临昼间的关系。 十八部族皆为神兽与凡人所留下的血脉,即便一心修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