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广】张飞要你当他画画的练习对象 (第1/2页)
你送走袁基回到书房,一屁股歪坐在榻上,脸上难掩疲态。与聪明人说话本就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更何况此次两人商议之事牵扯甚广,若是在谈话之中落了下风,怕就要被这位袁氏的嫡长公子趁机吃干抹净了。 想到刚才的谈话内容,你不由得出神,门外侍女通报张将军来访的声音被你忽略过去。等你回过神来,才发现张飞提着画箱,站在榻前近处,面无表情地盯着你。 “啊,抱歉,让张将军久等了,来找我何事?”张飞身量颇高,他站的太近,使你不得不仰起头来看他。 “画画,说好的。”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仍旧保持着仰头的姿势看着他,显得呆呆的。 下一刻,你脖颈一紧,丈八蛇矛勾着你的衣服将你挑起,视线与张飞齐平。 “你忘了。”还是面无表情,只是嘴唇微微抿起。 “......没忘!没忘!我记得!你先放下!”你还有些混沌的大脑飞速运转,终于在要被挑飞之前想了起来。 确实是有这么回事来着,上次你委托张飞杀个士族,砍价砍得太狠,本以为张飞会拒绝,没想到他接了,只不过有一个附加条件:要你当他新画的练习对象。 天色已晚,你犹豫道:“现在画?” “想画你,就来了,不可以?”握着蛇矛的手紧了紧。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不过张将军,你是不是先把我放下来,就这么挑着,难道是想画一条挂着的腊rou么。”反正早画晚画都是画,天黑就点蜡烛,到时看不清你可就不管了。况且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画成之后也多半看不出是谁,你在心里偷笑。于是被放回榻上之后,你也不整理,干脆就歪七扭八的靠着,眯起眼睛半睡半醒的任由他画了。 所以你并不知道,张飞在画架后迟迟没有落笔,幽绿色的眸子借着烛光,把你凌乱的头发,疲惫的神情,再到微敞衣服下漏出的锁骨,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突然你感到眼前一暗,睁开眼看到张飞离你极近,烛火的亮光被他挡住,你整个人几乎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 “画纸、墨、颜料用完了,想用你的。” 你微怔,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张飞竟然俯身开始脱你的衣服,他速度太快,眨眼脱得只剩下一层里衣,你赶忙抓住他的手阻止。 “做什么。” “你答应了,用你的。” 你气笑了:“那也不在我身上,去桌子上拿。” 张飞并不答话,只是突然将嘴唇贴了上来,舌头顺着你微张的口滑了进去,追逐着纠缠着,狠狠舔弄着你的上颚。他吻的太深,你的情欲被勾起,不甘示弱的回吻过去,舌尖碰到了他舌根盘蛇状的刺青,换来更加激烈的啃咬。亲的太久,你的舌头好像都开始发麻了,原本阻止的手一只攀上张飞的脖子将他带向自己,另一只去摸索着解开他的衣物。 待到两人唇舌分开时,衣物都散乱的堆在了一旁,张飞已经欺身将你压在榻上,高大的身躯覆盖上你的,一只常年习武带着茧子的手覆盖上你胸前软rou,不断揉捏使之变换着形状,乳rou从指缝间不停的溢出。接着低头把你一边红果含入嘴中,在他的嘴里被舌头吸吮,被牙齿啃咬,逐渐变得肿胀起来。 他空出的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摸到刚才亲吻时动情的地方。那里已经湿润,粗糙的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去,一根,两根,三根。也许因为兴趣是作画,张飞的手指虽然因习武粗糙但却也灵活,在里面不停搅弄抽插,液体发出yin糜的水声回荡在整间屋子里。就在你即将攀登上顶点的时候,他突然把手指退了出去,你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空虚,下一刻他竟然将画笔插了进去,狠狠地在里面磨了一圈,粗质的毛刮过你的敏感点,你忍不住从嘴里吐出一声急促地呻吟,身体猛然弓起又落下跌在榻上,只余下大口喘息。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你只见张飞又拿起那只沾满你液体的画笔,张嘴舔了一下。本就细长的眼睛眯起,“上好的墨水。”他如此点评到。另一只手拿起旁边的烛台照明,接着在你身上落笔,混合了两人体液的画笔从锁骨游走到胸乳再到小腹,激起了层层战栗。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烛台倾斜,蜡烛燃烧化作蜡油滴下,每滴的温度都引起你轻颤,在你身上留下点点红痕似是盛开的花朵。 他又着意用了些力,就这样一笔又一笔,一圈又一圈,画笔所到之处留下的红痕和水渍,与你白皙柔韧的身体共同构成了一幅画作。“画完了,好用。”依然是平铺直叙的话语,却无端透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