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景刃】行李箱里的屁股 (第6/7页)
后的针尖,按进了刃闭涩的乳孔里。 刃的呻吟陡然拔高,胸腔起伏,足趾蜷紧,他对疼痛的耐受异于常人,但快感仍旧是无从抵御的,尖锐的痛楚带来同样尖锐的快感。景元被夹得发痛,想抽动一下都进退不得,只能往他要命的那点上撞了几下,甬道绞紧yinjing的力道一下子放松了,挺好,能夹会吐,像截温顺的rou套吮着侵入的性器,而后景元感到,高热的肠腔里每一道褶皱都涌出温热的水液来,一下子浇透了他的guitou。 又吹了啊。景元面无表情地想。刃整个人瘫倒在他身前,毫不受力地仄歪过脑袋。景元几乎能肯定他一定有那么几秒钟失去了意识,但他想要确定的时候又在镜子里看见了星河猎手半睁的、暗红的眼睛,毫无焦距地盯着镜子里自己的yin态,半晌眼睫才颤一下。 景元伸手去掰他哥的下颌,低头亲他湿润柔软的嘴唇,yinjing却还死死抵着软腻得几乎化开来的xue腔,刀劈斧凿似的楔进去。 刃顺着他的力道摇晃,他又恢复了沉默,但其实只是叫不出声了,像具被cao熟了的活尸,顺从,敏感,汁水丰沛,好像连再多一点刺激都承受不住了,景元每顶一下,他就脱力地往前挣出去一寸,又被景元掐住腰掼回yinjing上。 丹枫冷眼旁观,他是在场唯一还暂时不处于性事中的人,神情冷淡之余更有一股置身事外的冷漠,此时正从作恶多端的床头柜里挑拣出一只半臂长的蜡烛,点了火,举到刃的跟前。 烛焰摇晃,烛台倾斜,烧得透明的烛浆滚落时宛若一串燃烧的泪珠,滴在潮湿的皮肤上迅速冷却,重新凝固成暗红的蜡壳。 刃像案板上的活鱼一样弹动了一下,脊背反弓的瞬间景元险些没制住他。与之相反的是连眉梢都没有抬过的丹枫,缓缓将一串guntang的蜡油滴在星核猎手剧烈起伏的胸口,细致入微,心狠手辣。 几乎是同时景元就感到包裹着自己的肠xue异样的热了起来,好像那串热蜡也滴在了他老二上,虽然只是刃在极端的刺激下体温骤升,但还是让他可耻地从中品出了致命的快感。 有点太超过了。他的视线原本不能够看见身前的情形,但镜子让一切一览无余,甚至纤毫毕现。刃的瞳孔完全涣散了,眼尾潮红像要滴血,鬓发和额发都被汗湿,成缕贴在苍白的面颊上。 他的胸口、腰腹,乃至四肢都遍布深浅不一的疤痕,内里的愈合依旧在这具不死之身的外表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成串烛蜡从锁骨起始,高热时是透明的淡红,在起伏的胸乳间滚动,冷却得越来越凝实,流经线条精悍的腹壁、股沟,固化成血迹斑斑的暗红。 好像那些早已愈合的伤口又流出了血。 黑的发,红的唇,暗色的烛蜡,陈旧的伤痕。星核猎手身上像打翻了五彩斑斓的调色盘,却诡异的没有一丝活气,宛若一具温热的艳尸,热蜡的刺激让他战栗,yinjing的进出也让他痉挛,他像真正只剩下了对外界最本能的反射。景元cao他,xuerou又缠又软,吸得前所未有的热情,丹枫用手指撩拨他不受控制微微吐露出的舌尖,他也回应似的舐弄对方手指,对待性器一样舔吮。反弓的腰背像抽去了脊骨一样松懈下来,后颈弯折,垂落,嘴唇贴在了景元颈侧,吐息混乱guntang。 景元被伺弄得头皮发麻,销魂之余心有戚戚:“不会玩坏吧。” “不会。”丹枫冷静地说,“他爽得快尿了。” 他举起手中烧了一半的蜡烛,手掌倾斜,烛芯晃荡,guntang的烛泪精准地滴在刚被耳钉穿透乳孔的乳尖上。 “啊!……”一声嘶哑的哀鸣响起时景元也被夹射了,湿滑柔腻的xuerou在刺激下疯狂抽搐,yin液齐出之际又被他射满了一腔浓稠的精浆,站立的姿势下满腔液体根本蓄不住,纵使yinjing堵得严实,也从湿软的xue口边缘缓缓溢出白沫来,顺着腿根直流向膝窝。 他痛快地出完精,才想起来刃在最初那一声之后就再没了动静,回过神来低头查看,视野里是刃绷直的脖颈,突出的喉结几乎能划破皮肤,青筋浮动,隔了几秒钟才从肌rou痉挛的喉头发出一点轻微的气流声。 然后景元感到架在他臂弯里的小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