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调教/送货上门/在小巷子里发情 (第1/4页)
皮rou之苦没有让祁琨长记性。 他站在浴室里,赤裸着身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是红白交织,发烧的温度异于平常,他看着自己腿根的位置,那里被抽得嫣红发紫,那个女人是半点情面都不留,下半身肿胀得厉害,他走路都有些虚浮。 祁琨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他红着眼睛把自己的下半身小心翼翼地洗干净,想起来那个女人冲进自己体内的液体就一阵泛恶心。 他想要用手指把那些尿给引出来,还没伸进去就已经被外面破皮的rou疼得直哆嗦,趴在洗手台直吸气,眼眶蓦然就红了。 等凌琅哥哥回来……等哥哥回来,一定会让这个女人死无葬身之地!!! 祁琨拿着花洒一点点冲着自己的身体,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床上,从床头摸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拨打了凌琅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怎么会? 祁琨捏着自己手机,面色难看又委屈。 凌琅哥哥向来是不会不接自己电话的,哪怕有再重要的会议,他都会腾出时间来安慰自己…… 他紧紧盯着手机,又用几个社交软件给凌琅发信息,却始终是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这,这怎么可能? …… 烛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在床边等了好久,也没看到自己昨日新定的rou便器爬过来接尿,她神色平淡地坐了一会,掀开被子起身朝着祁琨的房间走去。 管家对昨夜的事情一无所知,他正端着早餐向楼上走来,看见烛涯的时候恭谨地开口:“夫人,早安。” 烛涯看着他餐盘里端着的面包牛奶,一看就知道是给谁准备的,她笑了一下,从管家手里接过了餐盘,“我给他送过去吧。” 管家微微颔首:“有劳夫人了。” 她笑吟吟地目送着管家下楼,转过身子的时候面色冷淡得就像是卸下面具,站在门口意思几下地敲了敲,随后便是一脚踹开,看着床上被吓得蜷缩的祁琨,笑了一下。 昨晚上加了料的奶油蘑菇汤也没喝,放在床头冷了。 她眉眼间含着疏离冷淡,关上门,扣上反锁,将盘子往地上一扔,也没管那倾倒四溅的牛奶,站在他床头的位置。 静默无声,却压迫感极强。 “我昨晚说了什么,忘光了?” “你……” “你?” 烛涯听见这个字,重复着,语调悠长又带着些许冰冷的兴味。目光落在他光裸的上半身,竖起手指:“我数三个数,给我滚过来。” “三。” “二。” “一……” “救命!救命啊啊啊——”祁琨rou眼可见的惊慌,却又很是不服气,扯着嗓子大喊着,从床上朝着另一侧连滚带爬地躲避着,他哆嗦着看向门口,摆出防御姿势,像是面对敌人的小兽,“管家不会不管我的,你休想、休想再打我——” 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人又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烛涯冷眼看着他在原地大吼大叫,那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姿态仿佛在看一出喜剧,看他喉咙喊得嘶哑,最后在惊恐中意识到自己的孤立无援,看他蜷缩在地毯上,看着那被掀翻的早餐,惊惧地哭起来。 “我根本就没惹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金丝雀总是这样的。 被人娇养得觉得只有世间美好才配得上自己。 稍微有些不顺心,就会开始埋怨对方不顺着自己,却只字不提自己究竟承受了多少的恩惠,又让他人为自己做出了多大的让步,忍受了多少的委屈。 利己而不自知,却摆出受害者姿态,最为可憎。 烛涯笑了一下,“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