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完):事后温情坦白,剖露心事牵引出的意外撩拨 (第1/2页)
祁煜悠悠转醒时已经到了中午,你正坐在床边用冷毛巾给他敷眼睛。 看着他摘下毛巾,精准地与你对视,你连忙凑过去,惊喜地发现他眼里恢复了往日的光亮,“你能看见了?” 祁煜侧头避开你贴得过近的脸,撑着床想要坐起来跟你说话,却被腰腿的酸疼和股间怪异的肿胀感重新拽回床上。 “嘶……”鱼尾巴在情汛结束后便自行变回了双腿,只是脱力得让他有点陌生。 你颇有眼力见地把人扶坐起来,又细心地在他腰后垫了个软枕。 “是啊,但是又被你折腾得下半身瘫痪了。”祁煜像是被自己哑得不像话的嗓音勾起了羞耻的回忆,控诉地瞪了你一眼。就着你的手喝了几口水,抿着唇角将湿毛巾扔回盆里。“我不要这个。” “可是你的眼睛现在像从小兔子那偷来的,真的不用敷一下?” “不用。”那样就看不到你了,祁煜想。他就这么盯着你的脸不肯移开视线,像是这样就能把失明时错过的那几个小时都补回来。 “我就在这,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你叹了口气,俯身亲了亲青年红肿的眼睛。“但是咱们得先吃饭对不对,我煮了海鲜粥,尝尝?喂你好不好?” “尝尝。”他点点头,侧过头时充血的耳根在你眼前一闪而过。 · 祁煜自打醒来就恹恹的有点发蔫。你试过他的额头已经不烧了,只能初步断定为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就这般激烈导致消耗过度了。 “啊,张嘴。”你舀起一勺粥放到嘴边吹散热气,然后小心翼翼地送进他嘴里。“好吃吗?” “好吃,味道比外面那些餐厅里卖的都要好。”青年红着脸乖乖接受你的投喂,很受用的样子。你见他喜欢,便喂得更加欢快。 “祁煜,你往年的情汛期都是怎么度过的?”你忽然想起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祁煜给你打过一通电话,那时你们还没有在一起。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当时祁煜的状态实在太不对劲了,嗓音嘶哑带着哭腔一个劲叫你的名字,问他‘怎么了’‘在哪’又不肯说。 你以为他病糊涂了,火速赶去他家却不见人影,联系认识他的熟人也都不知道他的踪迹。 那天你满世界都找不到他,急得快要疯了差点直接报警,却在这时接到老唐的电话,说祁煜人没事只是喝醉了,但含糊其辞不肯告诉你他现在到底在哪。现在想来当时祁煜应该是在躲着你,一个人承受着情汛期的煎熬。 “忍着,睡觉。睡不着就翻聊天记录。”祁煜的声音低落下来,“……还有想你。” “会想着我自慰吗?”你头脑一热,忍不住脱口而出。 “……会。”他像是没料到你会问出这么露骨的话,脸和脖子瞬间染上潮红,有些难以启齿地垂下眼。却咬牙强迫着自己往下说,把那些他自认为污浊狎昵的心思剖开任你处置。 “以前,实在忍不了的时候…会弄前面。但是知道你的性向之后就不管用了,只能忍着。会忍不住想你…×我。” 他磕磕绊绊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细如蚊蝇。 但你还是听清了那两个字。 “祁煜,你现在说的这些话,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勾引我么?你应该清楚自己现在承受不了再来一次。” 今天的祁煜似乎格外直白。你目光晦涩地看向他胸前并未亮起的契约印记,反复确认自己的确没有下达什么必须说真话的指令。“…等等你不会二次发情了吧?” “我不是我没有!”祁煜羞耻得从脸红到脖子,像只煮熟的虾,似乎羞耻得快要哭了,“是你自己要问的,我只是说好了不会再瞒你。” “还有…我这次发作得这么厉害又暂时性失明,应该都是药物副作用的反噬。”青年像是怕自己迟疑了就再没勇气开口,解释的话竹筒倒豆子似地往外冒。 “就是那粒能短暂抑制身体变化的药。我以前不会疼到这种地步,也不会这么…”他像是彻底说不下去了。 这么yin浪。 你在心里悄悄替他把话补全,却不敢说出口,怕把这羞得快要烧起来的可怜小鱼惹得彻底炸毛。 “对不起。”祁煜自顾自地跳过说不出口的部分往下讲,声音有点小,带着闷闷的鼻音:“我不该瞒着你自己的身体情况,也不该抱着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