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桌子上翘起屁股后入挨cao,边走边插威胁去找夫君 (第1/1页)
被按在桌子上翘起屁股后入挨cao,边走边插威胁去找夫君
白瘦的脊背被撞得起伏,纤细的小美人撑在桌上,小屁股可怜翘起,被撞得发红。 孟弥贞踩在他脚上,被撞得站不住,全靠他捞住腰肢,握于掌中。 他低头,审视她臀。 挺翘,干净,臀沟很深,除一点阴毛,旁的什么都没有,拿玉比她,都嫌污了纯质。 谢灼握那臀rou,抓紧,分开,一点点,不疾不徐,不紧不慢,直到露出那粉嫩紧致的菊xue,褶皱都可怜地在哆嗦,像主人急促的呼吸。 “都是xue,都紧得很,都粉粉嫩嫩,很漂亮——” 谢灼的指尖按那里,重重的,不温柔,抵在xue口出,摩挲打转,许多下,都按进去一点手指,撑开个小口,孟弥贞的感觉原本混沌,此刻却被迫清明,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慌张至极,却听见谢灼的语气闲慢,俯身附她耳边,漫不经心:“那是不是都能挨cao?” 孟弥贞不讲话,哭得可怜,伴着破碎的娇喘叫声,臀rou轻颤,她也颤,瘦长的手臂抓着前面一点桌沿,她整个人往前探,似乎是拼了命地要逃离他。 “你不知道么?” 他低头,漫不经心地:“那我明日里问一问夫君,问他有没有弄过这里。” 孟弥贞听不得这样的话,整个人都一颤,原本紧绷的、绞得紧紧的xuerou短暂松懈,谢灼抓住机会,抵在里头的性器捣进去,深深的,一直到紧窄的宫口,撞许多下,叫她趔趄到要摔到。 嫩rou略一松又要吮紧,但没了用,性器已经被寸寸吃进去,把里头撑得饱胀酸软,合不拢,只能拼命吮含,把那性器紧紧咬住,叫两个人结合在一起,亲密无间。 她叫,喊陆郎,声声切切,愁肠寸断。 但那又怎样,她的陆郎到不了她身边,只能被他按在身下,腿掰开,臀抬起,一遍遍捣入粗大性器,捣到嫩rou软烂。 他cao弄着她,接连不断地顶着她敏感的软rou,叫她腿弯打颤,被迫着一遍遍高潮,一直叫到嗓子都发哑,指尖哆嗦着没力气,连小屁股都无力再抬。 谢灼冷眼看着,看她白净的脊背一点点塌下去,捣一下,就塌一点,终于整个儿地趴伏在桌面。桌面不平整,她胸乳娇嫩,皮极薄,一下下顶撞后,在那上头被摩挲得发红,她可怜至极地呻吟哭泣,念叨着许多乱七八糟的话。 无非都是说怎样讨厌他。 因为她那陆郎,所以讨厌他么? 谢灼弯下腰去,胡乱抹她满脸的泪痕,手伸在她身下,把那一对白嫩的奶子满握掌中,揉弄出浪荡泛滥的波痕,鲜红的乳尖被扯住,谢灼捻着她那里,揉着,另一只手也不再扶她,沿着小腹,一路向下,寻到她嫩嫩的蒂,两个柔弱敏感的脆弱器官被他揉得充血发硬,被捣得一塌糊涂的屄里春水肆流,她哭,但水比眼泪流得更厉害,哭泣的嗓音也逐渐变了调子,她仰着颈子,长长地呻吟,喊得可怜又娇媚。 谢灼凑她近得很,她的喊叫声也听得清楚,陆郎,陆郎,一叠声,无止无休唤她的陆郎。 这样的时候,她也还在想着她的陆郎。 他牙痒,咬在她脖颈上。 谢灼射过一回,性器没软,却拔出来。 湿热的xue骤然空虚下去,翕张着渴求男人粗大性器的再次造访,哪怕主人已经疲惫不堪。 被堵住的春水jingye顺着腿根往下淌,一片狼藉,她白洗了澡,白抹了药。 谢灼的嗓音低沉,附在她耳边,似笑非笑。 “你想找你陆郎?那我带你去找他,好不好?” 孟弥贞被他翻个面,哆嗦着的腿弯勾了腰,手臂虚虚垂过他肩膀,臀被他托着,小美人浑身乏力,只有软软地靠住他。 然后,再次被整个儿插入,严丝合缝贯穿。 粗大guntang的性器插在水淋淋的嫩屄里,随着他走动,一步步,颠着她,在她里头毫无章法地顶,插得她嗓音沙哑地浪叫,止不住在哭。 水真多。 “哭什么,不是要找陆郎?” 他一步步朝门口走去,一手托她挺翘臀rou,一手捏她后颈,漫不经心,又气定神闲的。 却偏偏拿捏住她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