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瓦莱里安催眠失效(沾酒迷离,空间裂缝呕吐,洗澡清理) (第4/4页)
的身体酥软非常,勉强靠住浴缸壁,脑袋枕在一旁特制的颈枕处,微微后仰,黏合完好的眼睛因为重力开了一小条细缝,洁白的羽睫轻撩能看见嫩红的眼睑,那缝隙已经完全翻白,眼皮底下平静无波,昭显着主人的不省人事。 嘴角和下颚挂着血渍,微张的口腔里也是鲜红一片,那两枚尖锐的犬牙更是爬上血丝,显然男人的早饭仍有残余。 拿棉布蘸水探入男人的口腔,隔着布捻起那无力瘫软的红舌,轻转擦拭,抚上口腔壁一点一点吸过每一处残留的血液,直致将棉布染得通红,时念这才换一条重新擦拭,裹住男人的尖牙,摩擦拭净,尖牙实在锋利,即使主人意识不在,仍旧将棉布扎穿大洞。 将脏污的棉布扔下,给男人口中灌了点水,阖上下巴手动漱口,“呃,咳咳咳咳……”瓦莱里安似是被呛到了,淡粉色的水滴从口中溅出,落在浴缸里泛起波澜,眉眼也在咳嗽时不受控制地翻起,将细缝拉扯得更大,早已无神的血瞳滑落下来,又悠悠上翻,最终维持小半枚在外,对浴室顶部灯光的反应弱得可怜,显得男人更为呆愣,神智全无。 柔着力道把瓦莱里安脸上的血渍擦拭干净,热气蒸得瓦莱里安白嫩的肌肤成片浮粉,用手舀起水淋到男人的肩头,水流蜿蜒滑落,掠过锁骨窝留下一汪清潭,又溢满淌出。 棉布带着水擦过男人的胸膛,下身,长腿,攀上软在跨间的性器,轻轻蹭拭了一会儿,惹得男人泄出几声嘤咛,腿根微颤,挑起一片水波,所幸时念并没有帮他洗很久,被挑起的反应渐渐平息,男人昏软的躯体又恢复了寂静。 简单帮男人冲洗清理了下,抬手将人捞起裹上浴巾抱回房间,轻放在床上,男人赤身乖巧地平躺着,双手撇在身侧,长腿松弛自然外翻,跨间性器也安安分分地软在身下。 转头去沙发瞅了一眼玄宿,少年仍旧维持那个不舒服的动作熟睡着,把少年手中的薯片袋子拿走,抱着人躺下,将头搁置在沙发靠枕上,盖上被子。 回房看向瓦莱里安,趴伏在男人身侧,将枕头下移了些抵在肩胛和脖颈处,男人松软的头颅便会自然后坠,薄薄的眼帘掉开,将半睁的血瞳曝露得更多,连嘴巴也一同张开了。 指尖探入男人的口中,捻起尖牙,拨弄挑摁,不小心便能划破,时念倒也不在乎,血液滴漏在男人上颚,滑向喉间,男人的舌尖颤了颤,喉结微动,却是没有闭上嘴。 许是酒精对瓦莱里安影响真的很大,又或是魅魔的血液在作乱,滞于中部的血瞳开始慢慢上翻,垂直遁入眼皮,仅在眼帘边留出一线瞳边,昏滞的模样与清醒时的冷淡大相径庭。 收回指尖,含入自己口中止血,捻起男人柔顺的长发,在指节绕着圈圈,悄悄编着辫子。 一连玩了几个小时,倒也不腻,抚上男人的胸膛,催动灵力,“嗯呃……”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肩胛骨处的翅膀显现,巨大的翅膀在床上打开,仅是一瞬便软糜下来,微微颤抖着,骨翅的放出把男人的胸膛顶得更高,头颅后仰到极致,指尖戳弄着薄却富有弹性的翼膜,轻抚骨翼,男人的眼睑抖了抖,扬起的眼皮缓缓下阖,直致剩下一缕奶色细缝。 “嗯……” 男人开始无意识轻哼,眼皮下的瞳仁缓缓转动,在微开的眼缝中掠过又翻起,指尖轻抽,连带着翼膜也在低频颤抖,感受手下翅膀的异动,看来那酒和空间裂缝的后劲应该过了。 半晌,瓦莱里安的眼睑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用手肘将自己半撑起,血色的眸子转向时念,女人仍爱不释手地摸着自己的翅膀,那细腻的体感,仿佛透过薄膜落在了自己的身躯。 男人的脸不自觉开始漫上红晕,撇开眼不再看,却是没有将翅膀从女人的手中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