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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话!」萧佛奴被儿子奚落得羞愧难当,当听到最后一句,顿时「哇」的痛哭起来。慕容龙掰开软绵绵的玉腿,在白馥馥的阜上揉捏着高声道:「列位祖宗请看,这sao货的逼又滑又嫩,这会儿哭得厉害,不了几下就爽得直叫呢!」「龙儿……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巨轰然而入,将美妇的哀求堵在喉头,化作一缕呻吟飘散而出。由于长久使用掺着药物的茉莉花油,萧佛奴的肌肤愈加光滑白腻,香软肥嫩的房像充满体般鼓胀起来,连晕也被撑得向周围扩散。殷红的头突翘其上,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颤抖。钢针刺下,被欲征服的萧佛奴顿时痛叫失声,娇躯剧颤。紫玫竭力撑起身体,前腹上尽是淋漓的鲜血,她一脚踢在慕容龙腰间,低叫道:「滚开。」慕容龙顿了一下,旋即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一边jianian一边纹刺。钢针刺在母亲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让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尽力气,最终也无法阻止慕容龙的疯狂。萧佛奴哀哭不绝,瘫软的手脚却使她无法躲避。不多时,雪白的小腹上便鲜血横流。慕容龙曲指一弹,将钢针硬生生钉入石碑。然后让白氏姐妹擦净两女身上的血迹。乍看来母女俩玉体横陈,毫无异状。但片刻后,两具粉嫩的女体同时泛出细密的血迹。萧佛奴呆呆看着自己的小腹。圆滚滚的肚皮上,一朵硕大的牡丹正在白净的肌肤间悄然盛开。优美的花瓣从阜上缘一直延伸到下,覆盖了整个小腹。紫玫没有朝自己身上看一眼,只冷冷盯着慕容龙。仙子般的娇躯上显出一只展翼高飞的血色凤凰。凤凰左翼从下掠过,翼尖绕到房上侧,宛如一只张开的手掌轻轻托住大半只左;右翼略短,翼尖却径直伸入坚挺的右,一直触到粉红的晕;凤头扬在左胁之下,凤体横过小腹,足尖落在红嫩的花瓣间;长长的尾翎沿着起伏的香肌,从腹股沟穿过,最后消失在右腿外侧。慕容龙久久注视着这只占据了大半娇躯的凤凰,目中异彩连现。直到横溢的鲜血模糊了凤凰的轮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时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声音发颤地说道:「以慕容氏仅剩的鲜血为祭,祖宗们应该瞑目了吧。」说着抬手按在自己肩头,指尖从右肩到左胯轻轻一划。结实的皮肤应指绽裂,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慕容龙战栗着抱紧紫玫,将彼此的伤口紧紧贴住,让兄妹俩的鲜血尽情流淌在一起。但紫玫看着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恶与仇恨。不知何时,天地间已经暗了下来。黑沉沉的乌云遮没了阳光,空气中似乎饱含着冰冷的水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忽然间,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炸雷接连响起。伴随着雷声,慕容龙嚎叫着进入紫玫体内。暴雨倾盆,狂风大作,受惊的坐骑疯狂地挣动辔头,不顾一切地扯到缰绳。片刻间,白氏姐妹便周身尽湿,两女站在车旁,谁都不敢到车内避雨。天地的狂啸掩盖了所有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哑剧。雪白的毛毯仿佛泥泞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鲜血交流的身体在其中翻滚纠缠,分不清彼此。狰狞的巨阳偶然一现,旋即又钻进雪白的身体。至于是母亲还是女儿,是前还是后庭,没有人难够分清楚。甚至连慕容龙、连慕容紫玫、连萧佛奴都无法分清。大地隐隐震动,无边的长草尽数在风雨中偃伏。白毯上满溢的鲜血混着雨水四下流淌,最后从毛毯边缘滚落。作为祭品一滴滴渗入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9黎明时分,三骑四乘离开荒城,驰入茫茫草海。千里寻宝却空手而返,这笔意料之内的财富落空,影响了整个复国大计,于是慕容龙祭过祖陵后不等休息立刻便踏上归程。此番他轻骑缓从,只与紫玫、灵玉各乘一骑,自己抱着萧佛奴一路南下。「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是为我的儿子着想。」慕容龙这样说着,给不宜乘马的紫玫恢复了三成功力。化真散被紫玫倒掉之后,所余无几的药散都留给了雪峰神尼。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给紫玫施下重楼气锁,以凝气和截脉的手法制住她的真气。此法以医理入手,若非深悉其中奥妙,即使身怀绝世武功,也无法解开。这三成功力只能使紫玫少受些颠簸之苦而已。金开甲与十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