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rou臭 (第1/3页)
“你真的要去?” “你不会被开除吧?” “你不会已经被开除了吧。” 一上午了,原予围在言雨楼身边叽叽喳喳,颠三倒四地重复同一句话。 “你好像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他坐在那看着她团团转。 “才没有,我这是关心你,正常的关心。” “关心我什么时候进局子。” “呸呸呸!你一点都不幽默!”原予立马弹起来,拿着酒店的鸡毛掸子在言雨楼身边扫。 “你真情实感的时候总是比演戏的时候好看。” 言雨楼抓着鸡毛掸子的顶端,拉着原予坐在自己身边的沙发上,谁也不松手。 “我什么时候演戏了,我学过音乐学过舞蹈,我从来没有学过表演。”原予两只手抓住杆子。 “嗯,无师自通,真聪明。”言雨楼默默加大力气。 “你们俩能不能出来了,还去不去了!” 晚会结束的第二天下午,领导早就离开,陈照识肆无忌惮地在走廊里喊,他的声音总能穿透墙壁钻进屋里,还把嘴里的泡泡糖嚼得咔咔作响。 “真去啊。”她又开始了。 “我在外面等你,去换衣服。” 言雨楼将鸡毛掸子扔到阳台,拖着她的行李箱走到门口。 几个还留在这的人接下来的行程是计划去长港,长港有各种美食和景点,但他们去的唯一目的地就是赌场。 华峰赌场夹在华峰酒店和华峰大厦中间,三座大楼并肩挑起长港的高度,顶楼是欲望的云端,楼底是鲜血的祭坛。 据说每年从这三栋大楼上跳下去的人摞起来能将大楼压垮,原予没见过那壮烈的景象,她乘着电梯去36楼换衣服,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没有重量。 酒店每层都有被封住的房间,门口挂着各种宗教齐上阵的镇压符咒,封住的房间越多,酒店的生意就越火爆。 行李提早被送到房间,原予找出一件修身短裙,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的装扮,窗外的景色却更吸引她的注意力。 酒店大楼常年被大雾环绕,更神奇的是前面的华峰大厦和赌场就没有雾,干净的雾气没有什么味道,原予只是拉上拉窗帘,拿着包去赌场。 她和言雨楼没在同一张赌桌上,输钱的手气也能隔着人群传播,那边男人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神色如常的退出游戏,这边原予气得偷吃邻座的两块哈密瓜。 “你那一千万这么快就输没了啊。” 言雨楼在赌场的原则,无论输赢,超过一千万就收手。 “嗯。”他没什么情绪。 “别灰心啊,我输的更多。” 原予没心没肺地拿出口红补妆,用胳膊肘怼了一下他的胸膛, “都说赌场失意,其他地方就得意,你收拾收拾,准备迎接好事喽。” “我能有什么好事。” “那谁能猜到,是升官发财还是娶老婆啊。” 今天这个口红怎么都涂不好,暗红色的唇釉殷出唇线,模糊着形状。 “诶诶诶别偷懒,赶紧上场,还坐着美上了,你们俩一边一个坐着当门神那。” 旁边过来个和他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