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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人不停发出“吭哧吭哧”的恶心噪音,深棕色男人皱着眉头推了推他,头一偏示意他先退下,精瘦男人不愿意,后边上来一个人拉开了他。 “你也歇会儿吧,就你干得最起劲。”来人嬉笑道,“让人单独玩会儿。” 失去钳制,阿西莫夫垂下头,呼吸浅得几乎鼓不起薄薄的胸膛。身后男人抱着他,一边亲吻他的脖子和肩膀,一边继续刚才的安抚。 温柔无论何时都是一把利器,也或者是这具饱受折磨的身体彻底麻木之后把这种浅薄而肤浅的快感当作是一味解药,这次男人极有技巧的爱抚让阿西莫夫身下逐渐抬头,忠实地表达出对快乐的渴求。男人轻笑出声,暧昧的笑声如优美的琴弦拂过;他夸奖般的蹭了蹭阿西莫夫的脑袋,像呵护暴风雨中的火苗一般保持着极端耐心,慢慢让那根尺寸不逊于他们的性器完全展露出它应有的攻击性,在他手中变为一根漂亮的凶器。 “颜色很浅,没怎么用过吧?真可爱。”深棕色的男人状似心情很好地夸奖着,转过阿西莫夫的身子看向他的眼睛,“让我来教会你真正的快乐吧。” 然而阿西莫夫并未如他预料一般露出羞怯、难堪或者忍耐的表情。黑发红眸的首席技官漠然地望着非要跟他对视的男人,眼神依旧如冰刀般冷硬又锋利,深邃的眸色又像是燃着永远压不灭的火。 面对自己身体最原始、最正常的欲望,阿西莫夫没有丝毫负担。他无比坦然地面对一切,并不会觉得自己此时勃起就是认输、就该为此感到羞愧或者懊恼,他只是身体还算健康而已。 阿西莫夫这个模样就像是响亮的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虽然一句话没说,男人也好像受到了极大的羞辱,脸色当场阴沉下来。 本想利用性欲让人软化,此时看来倒像是他上赶着伺候人一般。 “哈哈哈哈!——”精瘦男人突然大笑,甚至非常夸张地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笑得直不起腰。 “——闭嘴!”深棕色男人迁怒似的冲他吼道。 旁边赶紧有人捂住他狂笑的嘴巴把他拖到一边。 不大的房间回荡着深棕色男人怒吼的回声和被制住的精瘦男人的挣扎声,靠在边上休息的几人起身聚过来,把阿西莫夫围在中间,相互交换着眼神。 面对几根又挺到近处的粗长性器,阿西莫夫依旧面色如常,波澜不惊。 “哼。”男人放开阿西莫夫的肩膀让他转回前面,手在阿西莫夫依然勃起的性器端头磨蹭了好几圈,似乎几次想掐下去,手背青筋因蓄力而暴起,最终又收了劲。带疤的手指从阿西莫夫的小腹缓慢朝上抚摸,越过那些淤青和破口,一点点摸到覆盖薄薄肌rou的胸膛。他调整好自己表情和情绪,用力把人朝后重新按回自己怀里,“也许让熟人来分享你的‘快乐’才是更好的选择。”他又变回那个温柔而深情的模样,在阿西莫夫耳后款款说道。 就像是呼应男人的话,门突然响了一声,有人走了进来。阿西莫夫眼前围着的男人们左右散开,那些直挺挺的性器挪开后,露出了意料之外的人。 是灰鸦的指挥官。 靠在男人胸口的阿西莫夫眼睛睁大了一瞬。 那人如阿西莫夫记忆中惯有的形象一样,面上含着笑,制服整齐却又松着领口,规矩中带着些不羁,但挺拔如松的身姿和坚定的眼神又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如此光鲜亮丽的人物突然出现在眼下这样yin乱污秽的场合真是说不出的违和,但阿西莫夫也没过多惊讶,毕竟他知道这只是梦而已。 直到他被那人俯身吻住了。 3 阿西莫夫醒来时正头枕手臂趴在工作台上,计时器在手边滴滴地响着。 梦里他度过了荒诞无稽的几天几夜,而时间显示他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手臂被压得发麻,关掉计时器的动作牵扯起全身的酸痛,他忍不住吭出一声粗气,眉头紧皱。识别到他的面部,虚拟显示屏被唤醒解锁,浮在所有页面之上的醒目提示框显示运算已经完成,只等他验收结果就可以进行下一步骤。 阿西莫夫花了十几秒找回睡前记忆,等手臂听使唤之后又拉开待办事项清单一一复核确认。 梦中的事在睁眼那刻就该被抛到脑后,毕竟还有那么多现实的问题需要解决。 本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