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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过来。” 感觉气势不足,陈建昌补充一句。 “没得谈。”黄宗伟一拧眉头,“来你家几天,天天都吃全鱼宴,还不如去死,不按我说的做就别合作了。” 黄宗伟这张婊子脸傲起来尤为勾人,陈建昌又走了神。他早就觉得黄宗伟其实是好看的,这尊财神吸来的脏财都沾着人血,可他眉眼偏偏像极了祠堂前供的那尊泥菩萨。泥菩萨宝相庄严,不怒自威,陈建昌供香时从不敢抬头直视,但这rou菩萨眼角带媚,唇珠饱满红润,神性上又添了两笔yin邪,再加上他跟我一样罪孽缠身,我就算玷污了他,也不应有谁来降罚。 陈建昌想着想着,手也随心所欲动了起来。在之前的撕打中,黄宗伟衬衫领口被拽得崩开了两个纽扣,胸襟大敞,胸乳被单薄的背心布料兜着,随胸腔起伏颤颤悠悠,像是塞了两团水豆腐。陈建昌的手就这么“不经意间”覆了上去,一左一右按在黄宗伟胸前。 当下场面似乎超过了黄宗伟的预料,他眨眨眼睛,愣怔着低头去看正在揉搓自己双乳的手,本来抬起准备防止挨揍的胳膊也慢慢放下了。陈建昌指尖擦过他的乳孔,带来一丝酸麻快意,黄宗伟抿起唇,轻轻笑起来。 “阿昌,你想要这个呢,” 黄宗伟自己解开余下的衬衫扣子,在陈建昌注视下慢悠悠的把外套从肩头剥落下来,“没问题啊,不过我说的事情你要答应喔。” …… 他和黄宗伟之前站在港口是做什么来着。 陈建昌已经无暇回忆了,眼下他正嘴里含着黄宗伟的奶子吸得啧啧有声,而手里也被剩下的那只塞得满满当当。平日里骄横的化学家顺目垂眉,手掌轻轻抚摸着他头顶发丝,如果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这场面,或许还会把他认作是位柔顺慈爱的母亲。 黄宗伟下身穿着件浅咖色软料裤子,陈建昌总是很爱看他屁股被这裤子包裹起来的样子,走起路像是隔了层纱,只能隐约窥见两坨浑圆形状,以及中间一洼引人遐想的沟壑。 陈建昌嗅到丝微酸但又有些甜腻的腥气,他稍微偏了偏头,就看到黄宗伟肥厚的大腿根紧紧绞在一起,腿间布料似乎被水泡湿,氤氲出一抹暗色水斑,那甜sao气味正是从这处漫溢出来。 陈建昌有心想说荤话,但又怕逆摸了猫毛,嗫嚅着支吾半天,极为真诚的开口。 “伟哥,你水好多啊。” 黄宗伟掀了掀眼皮。 “嗯,所以你吃够了没,我下面现在很痒啊。” 他慢悠悠将双腿敞开,让那块被潮液浸透的神秘洼地显露出来,陈建昌的鼻子被那味道完全勾住了,感觉自己好像一只穿了鼻孔的水牛,正在被引着缓缓沉入罂粟之海。 浅咖色裤子和一条湿乎乎的内裤皱皱巴巴团成一堆甩在地上,陈建昌双膝着地跪在赤裸的两条雪白大腿间,教徒般虔诚的啜饮那口软烂yinxue里的蜜液。在看到黄宗伟yinjing下藏着女人才有的rou缝时,陈建昌连震惊的时间都没有留给自己,脑中霎时搅成一团浆糊,又噼里啪啦炸开烟花。他的伟哥除了五官柔和一些以外,平日里做事嚣张果决颇有气势,但他下身却长了一口白中透粉的肥逼,连阴毛都没有几根,就算是放在他看过的岛国名片里,也可以算是逼中名品。 黄宗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