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眉(年代 糙汉 女方粗口)_11/马眼(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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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马眼(h)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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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今夜,她有点接不住这样直白的目光,只好劝陈顺将手臂支在被子上。

    语气轻柔,手上动作渐快。

    马眼一直往外吐水,rou棒硬到狰狞,鼠蹊隐隐在抽。

    他还是照她说去做。

    这使他从盘腿坐姿转为一种侧卧的姿势。

    浑身哪哪都是烫的,rou棒最烫,微凉小杆没几下就被他的前液润烫,坚细的质感出没在马眼里,黏黏哒哒,好像化在了里头,化成一条舌头,舔得他腰眼酸麻。

    “咋的不笑了,心里有事?”

    陈顺忍着快感,强行拨出点清明来。

    杜蘅什么都没说,他已经在心里给自己找到条罪状——大概刚才嘬她嘬太狠,弄得她舌头疼。

    软软糯糯,花苞似的人儿,那么狠吮狠吸是粗鲁了点。

    怪他,有几瞬丢魂,没能控制住。

    香软湿滑的小舌头,好软的rou,稍微松神就悄悄往回跑,想逃离他口腔。要是可以,他恨不得从此含在嘴里,白天黑夜,天天含着。

    “别藏事,喜欢看你笑,你高兴,我才能高兴。”他的逗号还是笑容,“有我呢。”

    这三个字的意思是:世上千难万难的事,有我挡在前头呢。

    “嗯。”

    如何面对真诚,杜蘅感到陌生,这是她少有学不会的东西。

    只好微微一笑,回答有些敷衍,但没人能看出来。

    她的敷衍,也有温婉皮相。

    陈顺信以为真。

    手下失速般加快起来,陈顺猛然粗喘,有一下,杆子彻底没进yinjing里,需要她握住柱身,将底端从马眼里挤出来。

    完全润透了。

    滑手。

    支窗小杆上全是他腥檀似的液体,液体guntang,仿佛蕴积某种思想,闪烁某种岌岌可危的火光。

    滋养她凶暴的念头。

    她用手抹掉杆头粘液,再涂在陈顺褐色rutou上。

    这健壮身躯识得是她,没有躲闪。

    回应的,仅仅是男人浓烈如酒,浑然可以醉人的低喘,“…小蘅………”

    “嘘。”

    杜蘅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谁让你长这么大一根jiba。”

    有罪的是他。

    完人长一根大rou,就是yin邪。

    正如某些男人控诉女人,引诱他们变成色鬼。

    两份意识在她脑子里打架。

    显然,阴暗那个获胜。

    那根手指的指尖还留有马眼流出的液体,此时贴在嫩色唇瓣。

    有一瞬间,陈顺觉得自己要爆裂了。

    马缰勒住的马是他的理智,前头迷人心窍的危崖是想把她压在身下,猩红性器没入她那里,好好疼爱,深入浅出的脏念头。

    他也是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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