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往日深厚情谊,如今割袍断义 (第2/3页)
,韩琰更是气得发抖,他大喊:“不要用表字叫我!萧裕安,你怎么敢——” 直呼王爷名讳,乃大不敬,可向来循规蹈矩的韩琰偏偏这么做了。 萧裕安自视尊贵,见韩琰如此冒犯,便有了气头,说:“祛之,这春满园是寻欢作乐的地方,那满盈现在是春满园的妓子。我点她,她陪我,这都情理之中。” “她现在可不是你的妻子,也成为不了你的妻子了。为什么我不能要她?” 此话一出,花满盈在韩琰怀里哭喊:“琰哥哥——王爷说得对,我就是个下贱的妓子——呜呜...你走——不要管我了,呜呜——” 她的手却环在韩琰的腰间上,紧紧的。 “萧裕安,你还是不是正人君子,圣贤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吗?” “我说的不对吗?祛之,是你自己太过于理想了。” 男人们争吵着,而后又扭打起来,花满盈背对他们,哭音不断传来,催化加强这场争斗。 “从今以后,你我割袍断义,一刀两断!”韩琰占了上风,愤愤地喊着。 萧裕安许是被打清醒了,惊觉之前自己说的话到底有多混帐。 他抬眼看着花满盈的背影,心想:她会如何看我? 最终,萧裕安败下阵来,悻悻走了。 闹剧落入尾声,房间内变得安静起来。 韩琰衣袖大甩,余怒未消,坐到椅子上愤愤地击打桌面,恨自己遇人不淑,让心爱之人惨遭玷污。 花满盈拿起桌上酒壶,给韩琰满上一杯,柔声说:“琰哥哥,生气伤身,不值得为这些事生气...” 女人尾音带着哭意,让韩琰心里更是气恼不已。 他拿起酒杯猛地往嘴里灌,将空酒杯重重落回桌面之上,悲愤地看着花满盈,说:“小盈,是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满武大哥...对不起柱国大人...让你受尽委屈了。” 花满盈再度投入他的怀抱之中,说:“没关系的。花家被扣上通敌叛国的帽子,琰哥哥你也无法为我们开脱,置身事外...才是,明智之举——呜呜。” 她抽噎哭着,肩膀一耸一耸,身子骨柔软得不像话,韩琰深怕一用力,怀中软玉便碎了。 “小盈莫怕,我来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经受这些事了。以后,有我在。” 这样的话,萧裕安也说过,但韩琰说得铿锵有力,似乎更能让花满盈安心。 “那么,琰哥哥会常来看我吗?”花满盈说。 她抬头看着韩琰,秀眉皱起,眼眸微眨,继续说,“春满园很热闹...客人们很多,我...” “琰哥哥,如今我已非完璧之身,进你韩府,成为你的妻子,断是不可能的了。我只希望,你能常来看我...” “你,会嫌弃我身子脏贱吗?” 韩府,书房。 “琰儿,你莫要再说这些胡话。要知道,我们韩家老老少少,全指望你。”韩老夫人苦口婆心地劝着。 老夫人拍了拍韩琰的肩头,让他感受到肩上的重量。 韩琰嘴唇翕动,嚅嗫说:“我...” “你的肩头上,可是韩家一百五十口的人命啊。” “母亲,我...”韩琰痛苦地闭上双目。 紧接着,老夫人的手抚上韩琰的面庞,说:“儿啊,你不能为了一己私欲——” “不!” 韩琰猛然向后撤,喊:“母亲!我是活生生的人啊!我也有自己的想法啊!” 他捶打脑袋,继续说:“从小到大,您一直都cao控着我,压迫着我,说是为了韩家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