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第1/3页)
我跟我夫君说我要和离。 我那弟弟愤怒的附和鼓掌,说我cao,牛逼。阿姐,我永远支持你。 听到这话,我会很欣慰这混小子终于长大了,如果在我闺房里cao我夫君的不是他本人的话。 我听我夫君用一种任谁听了都为之动容的语气对我讲,对不起啊,春娘,我也并非断袖,我只是……真的倾慕于他。求求你,成全我们吧。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泪眼婆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与责难,仿佛我是那棒打鸳鸯的李家父,硬生生拆散了这对有情人。全然忘却家中仍有幼子嗷嗷待哺。 宿棠把他搂在怀里,垂着头在他耳边轻声喊着那人的名,“阿云、阿云。”表情十分温柔。 看得我真是,真是,真是啊。 我只是冷眼看着。心下除却荒唐,更觉得好笑。 可惜宿棠不是他的好鸳鸯。 可惜,他还是那个贱货。 与过往几次不同,或许是被我冰冷的眸光惊着了,他混不吝的笑容收敛了几分。十分从容地掀开锦被,在我夫君惨白的神色下甚至蹦跶了三两步,跪到我的脚边。 他身上未着寸缕,只披件羊绒大氅,任凭全身肌肤裸露在胞姐眼前。少年人身型修长,却并不十分纤细,猿臂蜂腰,肌rou饱满,浑身肌肤如牛乳缎子般光滑细嫩,除却背后成片的鳞蛇刺青,称得上一句诱人。如今那爬满黑鳞蛇的背脊上布着几道破皮的抓痕,只平添色气,谁都看得出经历了多么疯狂的一夜。 此时他讨好的将下巴搁在我的膝上,顽童似的把玩着我的裙摆,发间系满着小银铃铛一晃一响——他同人睡了一晚,竟是发髻完好如初,连额间抹额都未摘,“阿姐,我说他喜欢的是男人嘛。” 我微俯下身,凝视着那张蒙骗人的面孔。一双上挑而多情的瑞凤眼,眉梢嵌了枚银钉,唇不点而朱,唇角一颗红润的痣,不笑便也带三分醉意,是精致到轻佻的俊丽。宿棠合该有副好皮相。不然也没法骗得每个我看上的人都上了他的床。 他自下而上地望着我,笑容是一派的乖顺温柔,唇边弧度与搂着我夫君时都别无二致。 啪。 再也压抑不住喉间翻涌的恶心感,我狠狠甩了他一耳光。这下没收力,他顺着我的力道偏过头去,那半边脸瞬间高肿起来,唇畔也破了皮,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滑。他竟然还对着我笑。“我说对了,jiejie赏我呀。”他就这么贱吗。我扇他右脸,他竟然还伸着左脸来教我打。 我不去看他,对我夫君露出个得体的笑,“休书在书房桌上,你去瞧瞧有何要加改的。宁儿我会带给宿家,这你不用想了。”噢,宁儿是我俩的女儿。 我维持着完美的体面,吐气如兰,不顾对面人苍白如纸的脸色,“我会为顾家留几分面子。阿云,滚吧。” “宿家之事,外人在此不好。” 不待他辩驳几分,自有丫鬟婆子将他请出去。赶走了无关紧要之人,宿棠仍跪着,俯在我膝上,像只乖驯的狗。见我向他看去,扬起一个乖顺的笑。 “赏,我得好好赏你呀。”我勾起嘴角,这才答了他。 我朝他臀腿狠狠踹了一脚,宿棠伏在榻边,肚子在边缘硌得生疼,难捱地跪伏着,也不敢伸手揉一揉,只唤了声疼。 我拾起床角的衣物,从中抽出他的金镶狻猊带。约莫三指宽,上头嵌着颗颗翠玉宝石,掂在手中都是极有分量的。 尖锐的疼痛裹挟着破空声,凌厉地在他身后炸开。宿棠浑身一僵,而后瞬间放松下来,笑道,“哇,革带确实很痛的。” 只落了一下,那片白皙的软rou瞬时浮起一道鼓胀的红印,随之而来是皮rou强烈的炸痛。jiejie气得狠了。他垂下眼睫,心知这顿罚怕是不会好过。不过,总归是他自找的。 他闭上眼,抑住喉间的痛哼。 —————— “嗬…哈……” 多少下了?似乎有七八十了。我没去计数,只一心抽撘着那方寸皮rou,直至现在熟红的色彩。 宿棠疼得浑身都在痉挛着发抖,上半身软软贴在榻上,脑袋无力地抵在床榻上,一下一下点着,小声蚊吟道,“疼、疼。”似乎真疼得狠了,我甚至听出了几分哭腔。 却依旧乖顺地塌腰耸臀,努力将可怜的两团rou高高翘起任凭我发泄怒火,可身体本能又哪能抵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