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镖行(h/rape/暴力) (第4/4页)
br> 于是小幅度的抽弄逐渐转变成了整根没入又抽出的酷刑,rouxue被一次次粗暴撑开,四溢的汁水沾得股间泥泞异常。被这湿软xue壁裹绞得舒爽的依拉勒只顾弓起腰继续往深里捣弄,全然不顾动作野蛮与否。这凶狠的力道冲撞地唐鹤语整个身体都上上下下地晃动,xue内敏感的那处被来回cao弄,蓄积已久的快感被瞬间点燃,他浑身痉挛着交代了在了男人身下。 “不要了……呜呜呜哈……好疼,哈嗯……啊……” 疼痛混杂着快感一同涌来,唐鹤语几乎要被这撕裂般的错觉逼疯掉。他甚至无法将这种感觉借以躯体语言去诉说,束缚他手臂的绳索随着依拉勒愈发激烈的动作勒出一道道红印,血液流通被阻碍的肌肤触之竟有凉意。 “手好痛,哥哥……放了我,我给你cao……呜呜嗯……”唐鹤语到底还是求了饶,他怕自己再不有所表示两条胳膊怕是会废掉。 依拉勒听身下唐门崽子哀求般的呻吟,随手抄起旁边桌子上的短刀,划开先前缚住唐鹤语手臂的细绳。混乱中掌握不好分寸,上挑的刀尖在唐鹤语光洁的脊背处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而这微不足道的痛感只能是为唐鹤语此时迷乱般的体验又添了一丝快意,他顺从依拉勒的动作掀过身去,跪伏在男人身下承受着又一轮cao干。前端翘起的柱头随着二人交合的动作磨蹭上床榻间粗糙的布料,后xue被抽插的rou刃连番刮擦过敏感的花芯,一前一后交融起侵骨的快意,又叫唐鹤语吐着舌头缴了精。 可是这并不意味着结束,依拉勒仍然钳住他的腰将能把xuerou撑满的性器顶进深处,这无休止的挫磨令唐鹤语生出一种难堪的绝望,他觉得明教畜牲在杀了他之前不把他折磨到崩溃绝不会罢休。 “呃呜……太深了,唔要……要破了。”跪伏的体位让唐鹤语吃尽了苦头,方才还能漏一截在外的jiba此刻毫无保留的埋在他屁股里,每一次顶弄好像都能把他捅到肠穿肚烂。依拉勒也由上而下地将他整个人包裹住,一手攥住他前端又颤巍巍顶起的性器,另一只手游走在胸前微微隆起的两侧乳rou上,时不时蹭上挺立的乳果。依拉勒并不熟稔于房中术,所行之事也并非是为了给身下人带来乐趣,只为泄私欲罢了。 唐门崽子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按的时候,是不是就想被这么捏着奶尖cao了,依拉勒充满恶意地想着。 唐鹤语被捏疼了也只敢发出呻吟般的哀叫,依拉勒啃咬在他身上的力道也是一点没轻。唐鹤语感觉被弓着背的明教畜牲叼住脖颈时的自己,跟一只待宰的弱小猎物没有区别。他挣扎着想要向前爬去,就好像这样就能挣脱被撕咬成碎片的命运,而被忤逆的施暴者只需要牵着他的腿一拉就能再将他掌控在手心里。 依拉勒毫不留情地扇了极重的一掌在一侧白嫩的臀rou上,立马留下了绯红的掌印,唐鹤语因这刺痛而惊叫出声,泪水滚滚落下,但是求饶也只能换来残忍的对待,他每哭一声就会有再一巴掌狠狠扇在他本就因粗暴抽插而紧张得不行的rou臀上,而他并未参透这其中的逻辑,疼痛使他哭喊得愈加凄厉,恶性循环般化作抽打在屁股上的巴掌,直到两瓣白嫩的臀rou被打得微肿通红,轻轻触摸一下便能让人痛到打颤。 唐鹤语已经记不清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了,他尽量将自己蜷成一团,痛楚遍布的身体被折磨得从头到脚没一处好rou,脖颈处满是明教畜牲发疯一样留下的咬痕,最显眼的一个甚至在他右脸的颧骨上。唐鹤语已经无力移动双手了,过久的紧缚留下的勒痕怕是要留在他身上好一会,至于脊背到处的刺痛,他甚至摸不清哪些是咬的,哪些是那场打斗下不慎中了招,但是有一处他明白,是男人割开绳子后划破的一道痕迹。腹部的隐痛还在不断提醒他落入此番境地的原因,至于股间被过分cao干到软烂糜红的后xue会是如何,他根本不敢去想。 rouxue里灌满了明教畜牲留下来的jingye,从合不拢的xue口缓缓淌出,还有几滩浇在嫩红的臀rou上。他甚至做不到自己去清理这些,身体还是劫后余生般微微颤抖着,唐鹤语满心希望明教畜牲折腾完这一场就能痛快放了他,殊不知黑暗中与他相拥而卧的依拉勒早已经有了打算。 唐鹤语闭上眼睛,对自己即将会迎接的一连串厄运毫无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