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后未婚夫压着她吮咬勾缠 (第1/3页)
见四下无人,棠谙予抿了抿唇,走到他身边犹豫着开口。 “想说什么?” 墨望舟依旧是那副淡漠的样子,他的眼神里总有一种能把旁人看透的深邃,对上他的视线,棠谙予忍着没回避。 “今日的事情,谢王爷愿意成全,至于我刚刚的话,王爷不要往心里去。” 和曲姣起冲突,是她有些不顾后果了,这里毕竟是宣国,连众朝臣都压制不住的墨望舟,她在公然顶撞之下还能全身而退,显然是墨望舟在有意退让。 不平归不平,但棠谙予没打算真的得罪墨望舟。 毕竟棠谙予知道自己的斤两,也知道想在宣国立足,单单靠着和亲公主以及未来帝后的身份,几乎不可能。 闻言,墨望舟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但也很快散去:“你也知道本王在维护你?当着众人的面指桑骂槐,上一个在本王面前这么做的,坟头都长草了。” 他似玩笑似认真地说着。 棠谙予知道这不是玩笑,也真心道歉:“是我口不择言了。” 看着此时向自己俯首认错的人,和刚刚为了保护里面那个废物而据理力争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墨望舟轻哼:“公主还真是能屈能伸,能为了讼儿做到如此地步,够多情的。” 不知为何,棠谙予从后面几个字中,竟然生生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王爷何出此言,陛下好歹也是我的未婚夫,加以维护,不是很正常吗?何来多情?” “何来多情?”墨望舟重复了一遍,负手俯身看她,一字一句问,“公主昨日还在抱着本王说些轻浮之词,今日便为未婚夫挺身而出……” “昨日是我喝了酒!”棠谙予打断他的话,“酒后行为岂可当真?” 见她不认账,墨望舟也没着急,只是又搬出令眼前人词穷的话来:“那么一边抱着本王,一边喊着随鞍呢?公主莫要告诉本王,喝酒会产生轻薄下属的行为……也属正常。” 她竟然抱着墨望舟喊随鞍? 棠谙予暗自沉默了,嘴巴张了又张,愣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看她无话可说,很显然是默认了。 墨望舟并没有说赢她的喜悦,反倒是脸色沉了几分:“公主果然是多情。” 分明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要不是昨晚他一时心善送她回房,也不至于被下药,只能委身于她! 看着男人的眼神越来越幽怨,棠谙予莫名有些心虚,她咂了咂嘴道:“其实我还有一事不明,就是……昨晚王爷送我回去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她不敢直接问那人是不是他,毕竟万一不是,自己又会给他送了一个把柄。 闻言,墨望舟神色不变,反过来问她:“公主以为呢?” “我要是知道的话,还会问王爷吗?” 真是废话一堆,棠谙予忍不住暗自腹诽。 看她疑惑的样子,墨望舟原本是打算瞒下来的,但是一想到所谓的将军随鞍以及她里面的那个废物未婚夫,墨望舟又改了口。 “昨晚么,本王送你回了房间,又让程旭端了醒酒汤,之后……”他顿了顿,盯着女孩愈发好奇的眸子,故意拖长尾音,“公主真想知道?” 听他这么一说,棠谙予心里有了底,但还是不敢相信,只好颔首:“嗯。” 墨望舟还是没直接说,只留下钩子:“那就明日午时,独自去湖边亭子等着本王,届时,本王一五一十地说给公主听。” 说罢,他没再留下,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离开了。 见他这么拖拉,棠谙予真想踹他一脚,想了想又忍住了。 只好无奈地折回寝殿。 进去时,墨讼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半边的衣服敞开着,正坐在榻上朝外看去。 见她进来,这才像松了口气般。 “太医,陛下的伤无碍吧?” 御医恭谨地朝她俯首:“公主放心,陛下的伤势不重,臣已经敷了药,只要按时换药,莫要碰水,五日之后便无大碍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