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玫瑰工厂(白柳断手) (第3/5页)
柳腰眼一软,双腿都生理性地打着颤,终于忍不住吐息出声。在印象中他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不清醒过,意识也很难说还有没有。他恍恍惚惚间知道自己或许在经历着什么,却无法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只凭着本能,顺着塔维尔的节奏将自己一下一下送入那只冰冷精致但不正经到极致的右手。 右手在帮白柳打飞机时小指似乎是无意识地翘起来。白柳自己没这个习惯,但他就是想到了那么一只手,弄这个的时候也喜欢翘着小指,用最冷淡的姿态抚慰着最炽烈最赤裸的欲望。谁呢?白柳稀里糊涂地想,可是他怎么也记不得了。 --我们让局外帐篷帮他分析一下,目前起码还是有一些好事的,比如白柳短时间内绝对不会失禁了,他硬得快要高潮了。 然而白柳破罐子破摔主动送人头时,右手忽然甩了甩,接着毫不留恋地爬走了,两秒后出现在白柳紧紧抓着的床单上,向白柳的手爬去。走之前甚至还在小孔处打了个圈。 “?”白柳睁开了朦胧的泪眼,不耐烦地动了动。一把精华最后关头却卡在门口的感觉可不算好,yinjing还尽职尽责直挺挺地立着,强行中止高潮被包回已经凉透了的内裤,可怜地打着哆嗦。 现在这右手怎么看怎么欠揍了,白柳红着眼眶磨牙。下一秒,耍流氓的右手像是读懂了白柳气息的躁动,主动拉上了白柳的手,孩子般讨好地轻轻晃了晃,轻微地顶开白柳包在一起的手指,在对方白皙的手心上第三次描了几个字。 这回的字好像复杂一些。白柳强忍着性欲和尿意在脑海里仔细辨别着--“蹦床游戏”。 “什……?”白柳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潮红,身体敏感到了极致,思维也迟钝到了极点。 塔维尔的右手撑着床单纵身一跃,趴在白柳凸起的锁骨上,手指固执地剥开防护服的领口往里钻。 白柳的力气哪有这只手大,在玫瑰香和某些该死的限制高潮的作用下,他现在整个人都还是软的,只有一点微弱的力气,挪动一下手都是费尽全身力气才能做出来的动作。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这只沾了他前液和尿水的手半湿不干地钻到衣服里,又沿着皮肤的纹理向下爬去。路过胸前两点红豆,这手又好奇地掐了半天,再爬走的时候红豆已经肿成了樱桃。 白柳感觉自己快憋死了,不管是jingye还是尿液。忍不了了,喉结上下滑动,抗拒也变成了无声的许可与催促。 难受,下一步是什么,怎么还不继续。 右手终于来到了白柳的小腹,现在它已经胀得快破了,是被方点看到都能觉得“起码怀了三个月”的那种。 白柳看着右手骨节灵巧地活动了一下,像是在做某些运动前的热身。下一秒,它在白柳逐渐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向下用力一按,然后弹起来十厘米--白柳的肚子直接被压出了一个不小的坑。 “……啊!”要炸了。颧骨一层潮红未褪重来,白柳被撞得喊了出来,声音跟他前端吐出的欲望一样黏腻。 排泄的欲望和被挤压的快感已经足够让一个只差临门一脚的处男失守,即使是看起来每条世界线都最邪恶的家伙也不例外,甚至更甚。泪水和jingye同时冲破了最后的防线,拒绝着也期待着这场令人身心俱疲的释放。 括约肌疲惫不堪,但白柳甚至松了口气。早就忍不住了,或许也不想忍了,在这只手的抚慰下尽早释放自己的压力反而成了最优解。 随着右手的回落,高潮后第一股尿水喷射而出,洒在裤子上。力道恰到好处,不是雕像的沉重(--这样白柳会腹裂人亡,再也见不到玫瑰工厂明天的检收员工了),也没有羽毛般的轻盈(毫无作用),只是刚好能把白柳挤得失控地尿出来。 --刚才泡芙浓白的奶油也打在这上,谢塔的流氓手竟然不给他脱裤子。 ……算了,随便吧,明早收拾。白柳安详地闭上眼睛,心安理得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