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15「万一我来看我太姥呢?」 (第2/3页)
跟了过去。 老伯把他领到了院南的花园,雁平桨走进去,远远看到mama正和宋老师站在一起。她穿着缎面的裙子,像一支瘦瘦的粉色的茶花。 这么看着,两人年龄是差不多。雁平桨好奇得不得了,放轻脚步,小心靠近。 雁稚回正在听宋承英讲话,她把手背在身后,心不在焉地用脚尖蹭地上的草芽。裙子兜做得浅,手蹭来蹭去,先前重逢发生关系那次,蒋颂早晨用来给她扎头发的发绳,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掉出来了。 “……嗯?你的发圈掉了。”宋承英暂停闲聊,俯身帮她捡起来。 雁稚回点头接过,鬼使神差地,突然想起十八岁前夕,第一次试探蒋颂那次,男人隔着薄藤色的丝巾,嘴唇蹭过她嘴巴的感受。 软,干燥,像是没有温度的东西。但因为近在咫尺的视线给予了不可忽视的压力,而丝巾柔软,带着她房间熏香的柚子味儿,所以总觉得那个触碰像一种不可名状的抚摸,从她唇畔唇角往下,把身体因为纤瘦所显出的骨骼痕迹都轻柔地揉捏过来。 比如肩胛,手腕,骨节,肋骨,脊背,胯骨,膝盖,脚腕,以及大腿根那里在紧并双腿时明显感受到存在的腿骨。 像春冰,她岌岌可危地踩在上面,随时随地都被那种冰凉汹涌的水流威胁着。 荣格说人所能想到的第一种水体是对性生活的评价。 原来她对跟蒋颂zuoai的感受,是濒死的安全。 雁稚回的脸变得很红,她想起来男人如何强硬地按着她接吻,丝巾在齿尖被舔得好湿,搞得她到最后,不知道那种空虚的感觉到底来自上面还是下面。 好沉默好霸道,很会一言不发地骗人。虽然用了这么坏的形容词描述他,但总之就是,都很好…… 雁稚回低下头,匆匆把发圈塞进口袋,因为满脑子里都是蒋颂,脸颊到耳朵脖颈全红了,阳光下,粉色晕了整片皮肤。 宋承英不可避免地产生误会,以为是女孩子为他的殷勤而害羞。 少男少女怀春都是这样的。他适时走近一步,想跟她说点自己的心意。 “阿姨叫我来的时候,我本来不想的。但,但你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欢……如果你愿意的话……” 雁稚回顿住,抬起头:“什么?” 那厢话音落下,这厢雁平桨终于穿过矮灌木丛,鬼祟地从树后探出一半身体,准准地瞧见年轻版的宋老师低下头,似乎是准备亲自己年方十九的妈咪。 “你敢……”雁平桨睁大了眼睛,一怒之下径直冲了上去:“你他妈的敢亲我妈?!!” - 蒋颂沉着脸坐在堂厅。 “这是我表亲的弟弟,稚回的同学,”他语气温和地跟宋承英道歉:“抱歉,这孩子实在太没分寸,整天胡说八道,我带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雁平桨想说话,被父亲甩来一记眼刀,立马偃旗息鼓,站起来道歉。 因为没有真的发生肢体冲突,雁平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