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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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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海参炒韭菜,海螺、生蚝包饺子。我们终于不吃速冻饺子了!有时候她心情好,还在家烤披萨,煮火锅。虽然房钱她一分不出,但我们几个男人都感觉生活质量提高了。

    只有一点,艾柏青不许我们吃螺蛳粉,她的规矩是谁要胆敢在家动了这玩意,连人带粉,一块儿从十一楼窗户撇出去。榴莲她能忍,放烤箱不行。

    龚子棋的工作是开船,他两三年才出海一趟,挣几百个达不溜。可想而知的败家。艾柏青自己挣的钱花完了,就花他的。也不道她哪来的那么些个东西要买。骄奢yin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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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柏青说过她“对那回事不感冒”的话之后没多久,我就撞见她跟马佳在阳台上偷情。佳哥平时对女人挺有一套,幽默风趣还细致体贴,只是最后所有jiejie都让他处成了亲戚。我本以为艾柏青也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姐妹,想不到这次碰上的是对儿骨科。

    不是,也没人说过“不怎么感冒”背后的意思是“爱谁谁”啊……

    他把她紧紧抱着,他们俩肌肤相贴的地方恍惚都让我看出西洋石膏像的质感了。就那么近,因为我禁不住诱惑地走近去看了,我想看看他们到底怎么做的。

    前不久有部电影叫《燃冬》,我在抖音老刷到,但没去电影院看。现在,我对那部片子有点兴趣了。

    我的jiba一下子直了,以前看A片都没有过这反应。但我一时还分不清我到底为谁硬的,为马佳还是为艾柏青。我不确定我究竟是想在这场性交中扮演哪个角色,是抱着的那个还是被抱着的。

    马佳比艾柏青先看见我,“我cao,你走道儿怎么没声儿啊!”他骂我。艾柏青的反应还正常一点,她从旁边扯了件马佳的衬衫,准备把自己盖起来。

    但我把衬衫抢过来,差点扯坏了。我不许她穿衣服,我就要看着她,看着他们两个zuoai。

    马佳骂我神经病,但他了解我,他推了推艾柏青,真的直接跟她继续了。我打开阳台的小灯,跪在地上,盯着他们身体衔接的地方看。一推一拉地,他展示给我看,挺大方。

    马佳的jiba很美,有一种我和龚子棋都没有的美:匀称、雅致、色泽晶莹。

    没错,就是晶莹,我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不知在这灯光下,还是她体液浸润的缘故,我感觉那根东西的头部就像是一颗紫色的荔枝。

    我爱吃荔枝,从小就爱。小时候家里吃不起,我妈说那东西吃多了爱上火,一次只给三到五个。二十三岁研究生毕业,第一次自己赚到钱,我一天吃了三百个荔枝,当饭吃,剥得手都痛了。我的目标是把自己吃住院,可惜没实现。我的胃太好了,不仅没住院,而且没吃伤,甚至没吃腻,到现在还是爱吃。

    我看着那根东西——马佳的jiba在艾柏青xiaoxue里进出,进出得那么欢快。柏青大腿瓷实,腰线清楚,身材可以说曼妙。她的阴毛很少,细软,下xue的形状就彰明得更清楚。

    马佳的双手揉着她那两个巨大的奶子——我老早就觉得她那里大得有点不寻常了,不知龚子棋是否为这格外偏爱她的,——那两个奶不断发生着弹性形变——去他妈的初中物理,——白晃晃的,几乎有一股奶香飘进我的鼻子。

    我忍不住低头去嗅她,嘴唇凑近马佳的手,贴在柏青的rufang上。我轻轻舔了她几口,想听见她在被马佳cao出的叫声之外多一点别的,然而根本并没有。

    我把眼珠向上斜飞,很“灵”地瞟了一眼马佳,然后在他手背上舔了一口。他马上触了电似的把手缩走了,我满意地抬出双手,捧住马佳让出来的柏青那只奶,俯首含咬起来。鸠占鹊巢,多让鸠开心。

    我意识到,这里其实没有鹊,我们两个都是鸠。

    所以,也无所谓谁先谁后吧。真要说的话,我是龚子棋的情夫,和自己的情敌来一炮,不算我过分。佳哥那可是当了男小三,性质不一样。

    我的jiba硬邦邦的,脑子里已经在幻想柏青坐在我身上,和我zuoai的情景。越想越舒服。嘴里吃吃地含着她的奶头,小孩儿吸奶似的嘬弄。

    她开始叫了,为我叫的,且腾出一只手来摸着我的头,摸着我的脖子。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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