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1/2页)
雪夜让情人靠近,温度涨停,距离无线糅合进骨头里,又将其拉远,远到天至地。 你将腰身向前,他便有时间呼吸,然后你再度坐下去。你抓住他胸的两边承接支撑你的重力,你的下体像是也长出了传说中人鱼的尾巴,因为它的运动几乎只剩下前后摆动,伴着抽搐流出水液,流出后你后知后觉地想起身收拾,结果他拉着你,你没有力气几近直直地坐了回去。 又是一大刺激,他的呼吸在你的性器官上很是繁乱,你带着笑意,“可能流出来尿液噢…” 重新钻回你的股间,他领悟能力不错,将鼻尖与你反应最强烈的地方来回作弄。他按住你开始不受控制的身子,伸出舌头,有意开启了震动模式。你不知道总共高潮了多少次,水都是淅淅地一股脑流出,此起彼伏的还有你难耐的喘息。 比起花核的刺激,真正让你感到难耐的是被压迫在yindao下的紊乱气息。因为缺氧和特殊气味的双重原因,氧气与性的界限变得模糊,你的指甲嵌进他的rou,“找到了么?” 祁煜的气息喷洒在花核,使你又控制不住地抬起屁股,简单做个缓冲再放回去。 “…哈…” 他用嘴唇含住,包住圆点,合着他的舌尖来回扫动舔吮。你的手腕和脚控制不住地翘起,越是想要控制,样貌就越是狼狈,你的下身也发狠地来回碾振他的,将你能感受到的都利用到极致——一阵哆嗦后,他再贴上来,你都可以感受到那处的黏糊滑动了。 有一阵刺激地让你的眼睛快睁不开,搞得一只眼睁一只眼闭上,昏暗的火光和月光下你看到他的yinjing一股一股地往腹部射出白液,你顿了有几秒,轻抬的屁股直直放重心坐下。 祁煜的yinjing与人类男性并无二致,你乘着壁炉的火光观察起来,那里形状饱满,翘弯着挺立。你暗暗想起鱼钩,这东西远没有鱼钩锋利,但其有时又象征着侵略。 侵略… 他鼻子猛地一吸,你整个人没把握住重心向前撂倒,你抬起头,现在你等于在和他的‘兄弟’在拜把子。你发狠把手掌砸下去,再换拳头,直冲他的腹部。他安分了,你才借力缓了会儿支起身体。 他的yinjing往外流着液体,你看了一眼后收回目光。试了试腿还是有些抖,但是能起来了,扒着旁边的桌子起身,回头低头,他的脸已是一片狼藉,他还在猛地喘着气,头发被濡湿,卷卷地乱成一团,不好看,再是鼻、口、眼周有些不仔细看看不清的液体…他的眼睛半睁不睁,已经迷失游离。 你很满意你的杰作,他意识到你在看他,将手背过去遮住。 这下好了,得收拾地板了。 场景又回到了最开始他泡在浴缸里,只是时间并没有可供回溯的余地,你轻揉他的发丝,清理的差不多了,他的手一直贴在你的手臂,随着你的行动而摆动,活像个小提线木偶。 他没动静,只是看你停下清理,脑袋凑过去,那不久前在你yindao处喷洒流浪的气息又出现在你的手臂,那块肌肤被他的气息作弄地有些发痒…你的大脑却在一次次被称为快乐的高潮中被击破,你垂下眼,他正轻蹭着你手臂。 第几次了? 比起狭义上的主人,你感觉自己更像是鱼饵,发情是因为季节和身体机能的必须,饥饿同理。你想起身后架子上挂着晾着的绳子,脑子里一边在摇旗呐喊满足的讯息,一边又觉得是深深地不满意。 你深吸一口气。 绳子是粗的,上边粗糙的材料能使他滑嫩的肌肤因rou体运动擦伤而刺痛,你盯着他无害的样子,他的睫毛阖得静谧。也就是这时,你想到了丝线。 那种极细且坚硬的线…… “怎么了,你是想咬吗?” 言毕,他的唇贴上那块肌肤,轻轻留下亲吻的印记。 “没有…”他嘟囔。“我又不是吸血鬼…” 你没搭腔,语气带哄地亲昵,“去床上吧。” 他很容易有想接吻的心思,你知道每次他蹭一蹭、加上那些突然的肢体接触,恐怕都是为了拉近距离和更加亲密的接触做准备的。上了床,他的脑袋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来回缓蹭你的脖颈处,你把他推开,他又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