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的色彩:海伯利安战记(德国骨科,1V1)_Chapter 8 梦魇(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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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8 梦魇(2)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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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错。所有现场没有指纹,没有毛发,没有任何人证物证,凶手仿佛是个没有影踪的幽灵。

    “我们警方此前已抓获数十名民主科学党的成员,这些嫌疑人和右翼直钩十字党的被害者处于对立关系,这是审讯记录.....”,古德隆督查的话突然被打断。

    “你在浪费时间,督查”。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从黑暗处传来,令人不寒而栗。军情处总指挥官卢西安-霍华德亲王发话。交头接耳声立马停止,会议室里安静得只剩下幻灯片轮轴转动的声音。亲王被称为“安德里希的黑曼巴”。他曾被谣传是上将的男宠,但现在再没人敢议论这个八卦。如今的亲王,早已不是耍蛇人笛声下的温顺舞蛇,而是能助其铲除所有政治对手的最重要心腹。

    一份装裱在证物袋里的旧报纸扔在督查面前,上面有卢西安和主编玩吊死鬼游戏时的残存单词,“TRAUM(梦境)”。“有哪位嫌疑人的笔迹能和凶手对上?”他站起身,在会议室里踱步。帝国军的制服沿袭日耳曼民族一贯的严谨精神,剪裁很得体,穿在这位手段残忍的特务头子身上,显得优雅又罪恶,是来自地狱的恶棍绅士。军靴踏在地板上,如同待宰羔羊时的磨刀声,紧绷起所有人的神经。

    幻灯片滑动,一对象形符号式的白色翅膀刻在黑色底版上。这是自由之翼的标志。

    卢西安不疾不徐地陈述起案件,手指间的卷烟闪烁着猩红的光亮,在昏暗的会议室里,像魔鬼狰狞的眼。“三周之前,萨朗精神病院发生病人逃逸案件,多名医生护工被害”,投影幕布上出现一幅精神病院案发现场照片,尸体陈横地面,白瓷砖上满是鲜血。“据悉,该病人曾是位狂热的邪教徒,在八年前担任自由之翼的祭祀。而医院案发当日,他本要实行大脑额叶切除术,却乔装成护工逃走”。

    这是一种相当残忍的手术,手术尖锥顺着眼球刺进眼窝,再用敲入大脑,左右滑动,直到破坏前额叶为止。失去这部分大脑的人,将丧失思考功能,彻底沦为行尸走rou。

    “自由之翼邪教早被盖棺定论为大瘟疫的罪魁祸首。这个标志,现在重现帝国,尤其是你的辖区,督查”。军靴声在古德隆督查身后响起,他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从背后袭来。

    只要有卢西安存在的地方,气压会突然升高。古德隆督查擦了擦额前细密的汗珠,“也就是说,这起案件是当年漏网的邪教徒所为的?”

    “这些被残忍杀害的受害者的共性是什么?”

    “所有受害者都是终止这场大瘟疫的帝国重臣,也就是邪教想铲除的对象.....现在正值安德里希上将连任,这是他们复仇的时机”,古德隆顺着长官的反问推测下去,“我们此前全部走错了方向”。

    军情处所指出的这名逃逸精神病人和犯罪心理组的侧写非常吻合。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是怎么维系家庭关系的?督查见过形形色色的罪犯,这位‘恶魔’无疑是最特别的。

    卢西安隔着袅袅烟雾,锐利双眼紧紧注视着古德隆,似乎能渗透他大脑的每个角落,任何揣测都暴露得一干二净,“精神变态是不会把这个字眼写在脸上的。更多时候,连心理学家也没办法判断他的想法,督查”。

    “帝国调查局会全权配合军情处,严密监控城市内的所有邪教徒和有精神病史的可疑人员”。古德隆督查身边的另一位警官做保证状,“必要的话,我们会启动地毯式搜查”。

    “该嫌犯精于伪装,各位在审讯可疑犯人时不要被其皮囊所迷惑”,白炽灯射在卢西安的背后,表情难以捉摸。他露出整齐的牙齿,很少笑得如此灿烂,“我也很期待,凶手落网的那一刻”。

    ***

    珀西正站在亚历山大广场的月台上等待电车。怀里抱着的厚牛皮纸袋,全是与‘恶魔案’的相关资料。他嘴里叼着根烟,脑子里回味起刚刚与凯瑟琳教授的谈话,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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