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恶种 (6) (第2/4页)
赛江湖术士有染,会是什么样的感想.....” 芙蕾雅低下头,圆润的奶子软软地触碰着他的后背,发出明媚的笑声,“那还不都怪您这种大记者,害得皇帝天天为各种舆论焦虑”,她的手指,在肥胖的脖子上游走,撒娇道,“都没有时间陪人家”。 她轻咬手指,用洁白贝齿慢慢拉掉自己的黑色皮手套。 这么一个轻佻的大美人在他面前撒娇,皮耶-罗觉得自己的肝都快融化了。他转身,猴急地想扯开她衣服。 “你别急,人生最后几分钟还不好好享受一下”,她把狗仔按在地上,爬在他的腿间,伸出芊芊细指,拉开外套腰带,逐一解开扣子。里面竟然空无一物。 好sao货,原来有备而来。皮耶-罗抬起长满黑汗毛的肥大手掌,轻拍芙蕾雅的翘臀。“美人,要是能得到你,我简直愿意献出头颅”。丰挺雪白的奶子在眼前摇曳,他痴迷的张开满是烟渍的牙齿,想舔那散发着玫瑰香味的软玉温香。 “是吗?不过我可以自己拿”,芙蕾雅对准他的脸,狠狠扬起一巴掌。 皮耶-罗被突如其来的打击整得不知所措,恼羞成怒地骂道,“原来你喜欢这么刺激的,真是婊子”。他准备起身脱裤子硬干,却发现自己被按在地上,怎么也无法起身。她的手突然布满青黑色的鳞片,修剪规整的指甲随即变得又长又尖,和邪教祭祀里的魔术一样。 她的紫色眼眸一睁一眨,变成竖直瞳仁。 这是蝮蛇和蜥蜴才有的眼睛。 “你....是什么....怪....怪物....”, 他话音未落,巨量血浆从断裂的咽喉喷涌而出。尖爪像遇到豆腐,没入男人的骨rou。雪白的梨花瓣瞬间被染得殷红。皮耶-罗的嘴巴大张,眼球凸起,生命最后一秒的恐惧被完完整整地刻在头颅上。 “我最讨厌sao货这个词”,芙蕾雅提起狗仔的脑袋,捧在异化成爪子的臂膀里。布满湿滑鳞片的巨兽之爪和曼妙的女体融为一体,银金色的头发随风飘散,形成一种妖异可怖的美感。 “妈....妈?”卢西安手捧一束的矢车菊,掉在地上,随即被风吹得无影无踪。摘完花后,他不想让meimei等太久,决定抄近路回皇宫,看到芙蕾雅将一陌生男人的脑袋直接扯下,血液如喷泉般涌出。 他感觉自己像被一道闪电击中,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头顶顺着脊髓穿到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血液里的每个细胞都在汹涌地跳跃,陷入到极端的兴奋之中。这种感觉在蔡伯伯带他狩猎时,扣动扳机的一瞬间会短暂存在,这也是为什么打猎如此令人期待。 每次说到打猎,父亲都颇有微词。他说这是杀戮,是不文明的行为。那我到底算什么?难道真是个....怪物?恐惧与未知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卢西安的紫色瞳孔收缩,全身发冷,蜷缩在地上抽搐不止。 “卢卢,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芙蕾雅抱住卢西安,摸到他后背都是冷汗。她很懊恼,深陷在不该让儿子看到血腥场面的自责里。他闻到血液的味道,母亲的胸前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如同白雪时节的艳丽红梅。他鬼使神差地抬起手,触摸粉嫩rutou上滴下的鲜血。血液还带着男人的体温,前所未有的愉快从指尖袭来。他推开芙蕾雅,抬起修长笔直的双腿,漫无目的地奔跑起来。 越跑越快,不知自己到底要去何处。 *** 大雨倾盆而至,梨花瓣被雨水浸湿,与黑泥融为一体。树枝生出嫩绿新芽,宣告1928年的花期自此终结。皇宫内又再度燃